蕃不能一统?!”
当最后一匹马的屁股离开百姓的视野,又一道声音响起了。
“怎么是蓝色的军服?”有百姓奇怪的问。
“笨!这是海军!”
“骑兵骑马,海军不该坐船么?”
“你从哪儿去找一艘船给他们坐?”
海军自然是只能步行的,但即便是步行,也步行的很有创意。
在海军的最前方,有巨大的六分仪和做成旗帜的航海图,那之后则是马匹拉动的海船模型,模型不算小,能容纳两个人站在上面。
“这船我见过!”
“是海军的船!可大了!还有许多炮,威武极了!如今航路上早没有海贼,若有不长眼的撞过来,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军服可真好看,这蓝色也不知是什么染料染的。”
“你们说说,这衣裳是如何做到这般挺括的?”
“走得可真齐啊。”
“脚步声真大!”
“那六分仪是我们厂做的!我们厂!”
“模型是我们厂做的!做了半年呢!里头和真船一模一样,下海都是不怕的!”
人们欢呼着,喊叫着,自豪而又骄傲。
海军们如骑兵一般,在高台下停住了脚步。
台上,阮响注视着她的军队,注视着她的百姓,也微微低头,注视了自己。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