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一样,在用自己的双手挣得衣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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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遥远的辽国,那些辽国的契丹人,又是另外一种人,是他们的仇人,是让他们经历耻辱的人,那都是恶鬼一般的野兽,这些人死了就该拍手称好。
月娘问他:“如今临安的形势比以前好得多,今年我大概不会再去了。”
这些年月娘一直在两地跑,临安如她曾经一般的女子多不胜数,临安的繁荣,有一半是她们撑起来的,盐商们一掷千金,多少是花在她们所处的行业中?
月娘在临安置办了屋子,请了人教她们阮地的字,在临安陷落之前,这些女子大多知道自己的前途——她们多数都不会选择留在临安,而是在月娘的帮忙下来到青州,又或是去太原,治好身上的病,再去厂子里干活。
也有自幼习得琴棋书画,于乐理上有心得的,则会在月娘的建议到学校里去读书学乐理。
至于钱,她们可以向官府借,也能自己上半天课再上半天工,总归不会饿死。
陈牧突然问:“你回来了几天?可去见过青杏她们了?”
青杏还是去了钱阳,她是个聪明姑娘,扫盲班上完之后便去了钱阳读书,想着用五年时间读完小学和中学,再去学机械,自然了,五年还是艰难,好在青杏不算顽固,一边干活一边读书,如今已经在读中学了。
月娘摇头:“我昨日刚到青州,还带了几个姐妹回来,怎么也得先带她们去过医院,治好了身上的毛病,读完扫盲班,亲眼看她们有个活干,有个容身之所,我才能再回临安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月娘又问:“你呢?”
陈牧笑了笑:“上回过来已经是两年前了,这次想多歇一歇。”
“陈家的事,你当真不管了?”月娘有些忧虑,她想关心陈牧,但又不知该如何说起,虽说在临安时两人也常相见,可各有各的事要做,许多事并不能互相倾诉,更何况这事关陈牧的家人。
无论陈牧嘴里说有多么厌烦陈家,可那毕竟是他的父母,在他这即将过半的人生中,爹娘难道真的未曾给他一丝温暖么?
陈牧低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问过了……家产查封,我娘……应该是要送去牢里,判多久我不知道,我爹……只能一死。”
月娘叹了口气。
陈父手中必然有人命,他活不下来的。
“那你……”月娘有些迟疑。
陈牧:“身为人子,我当去见他最后一面。”
月娘明白了:“他被送到了青州?”
陈牧点头:“就在牢中,后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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