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地不种这种瓜,你只管扯。”浅间无所谓道。
“既然大老师这么说,我就再试试吧。”
还没等驹场开始动作,泷岛意外道,
“我看不用拜托驹场扯了,大概率扯不下来。玲奈大小姐的最新消息,律师先生的上家已经有人认领了,是警视厅有组织犯罪对策部的一位警部。”
“豺狼律师居然是警方卧底?正义的伙伴?”驹场也睁大眼睛意外道。
“现在的警方能否等于正义的伙伴暂且不说。你不是讲过,把三重舟木几岁断奶的事都查得一清二楚吗?为什么卧底这件事你不知道?”泷岛笑道。
“搜索是有提示词死角的,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可不是大老师这种天才,电脑文件、手机、邮箱、博客.让我把这些资料大致扫一遍,几天就过去了。”驹场耸肩道。
“我看你还是少打点游戏,少更新点游戏攻略吧。”
“我现在都两周一更了,还不算少?”
“驹场,生活的重心都搞不清楚的人,是不会长大的哦~”
“游戏人生就是我的生活重心。另外,是谁之前还和大老师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的?”
“那不是你自己吗?”
浅间问道,
“那位警部怎么说?”
泷岛苦笑道,
“还能怎么说.上次断掉的是尾巴,这次断的也许是爪子,也许是皮毛,伤不到筋骨。和日本政府每年喊的反腐一样,点到为止的调查,比起治疗,更像是化妆。晚点玲奈大小姐会和谦二郎大人沟通,如果没问题,我们可以一直让人上诉彻查。”
驹场哼笑道,
“上诉有什么用,这不就变成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嘿~正义的伙伴泷岛哲也,原来只是个草坪修剪工。”
泷岛对驹场露出没辙的表情,遗憾道,
“这就是我可耻的局限性,我能修正的只是个体,却无法整顿一个系统。”
驹场整个人转过身来,压着人体工学椅的靠背说道,
“对单宝具和对城宝具之间,没有优劣之分哦。说真的,你去把横滨的几位司令修剪几茬,系统就会产生可以让我们修正的漏洞。你说是吧,大老师?”
浅间和泷岛只是一起给驹场白眼,并没有把驹场的建议当真。
“明天看得到新闻么?”浅间问。
“或许能在跑马灯短讯看到,仅限于越南黑中介的报道。”泷岛看了看手机,答道
听到泷岛的话,驹场哂笑道:“越南佬?只报道这个,以大众的平均智商,注意力不是一下子都挪到外国移民上面了吗?”
“估计当局就是这样想的。把阶级矛盾分化成民族矛盾、男女矛盾、地域矛盾、意识形态矛盾,把垂直的压迫转化平行的对抗,向来省事又安全。”
泷岛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另一方面,这件事影响面太大,哪怕大家心里都有猜测,但如果真的公布全日本最好的几家医院都在拿穷人的器官修补有钱人的身体,无疑会造成巨大的恐慌。”
“恐慌?又不会闹革命,天龙人怕个屁。嘛,今后估计越南佬要拿永居就更难了,说实话,比起让什么尼泊尔巴基斯坦印度佬来日本,我宁愿让越南佬来多点,把那些人的份额挤掉。”
驹场瘪了瘪嘴。
“少一点偏见吧,思维方式越原始,越喜欢按刻板印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T水平和你差不多的印度人,我至少认识三个。”
泷岛侧头瞟了驹场一眼,仿佛见到一位布尔什维克堕落成了布尔乔亚。
驹场眼睛一亮,笑道,
“懂了,你的那位情报官是印度妹子?”
“能不能说正事?”
“正事不是点到为止了么?话说,我们今天这场行动,等于又在给你们二条家的政治筹码添砖加瓦?”
泷岛遗憾地点了点头。
驹场歪头瘪嘴瞄了泷岛一眼,仿佛见到一位布尔什维克堕落成了布尔乔亚。
“这难道不应该送我一份,不,两份邀请函?上周说请我和大老师一起去你们二条家玩玩,临时又把我撇下,这次你们二条家办晚宴,连个邀请函都不给,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就是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才不建议你在这些无聊的场合浪费时间。”
驹场咧嘴笑道:“明白了,你没把大老师当朋友,所以老是浪费他的时间。”
泷岛微微一笑:“我对大老师向来以父侍之。”
驹场给了泷岛一个白眼,手上开了一罐可乐,往浅间看去,
“现在是凌晨2点,还要继续查么大老师?东京器官非法移植的幕后真凶?查那位警部怎么样,不是没有自导自演贼喊捉贼的可能性哦~”
真凶?
幕后真凶其实不需要费劲找,凶手就在身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