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地道中的所有官兵退出了地道。
紧接着,周泰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一支火把,点燃了从地道内一直延伸出来的引火药。
这时,火药剧烈燃烧起来,迅速蔓延入地道。
众人瞪大双眼睛,看着前方的城墙,全都屏住了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一名将官看向周泰,道:“将军,会不会出问题了,末将下去看看!”
周泰摇了摇头,道:“不要急,再等等!”
那名将官闻言,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等候。
又过去了一阵,预想中的剧烈爆炸依旧没有出现。
周泰也快要忍耐不住,想要派人去查探情况。
这时,可怕的闷响却在这个时候炸响,整个大地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而远处那片城墙所在的区域,竟然凹陷下去。
转眼间,一段城墙坍塌了下去。
周泰等人见状,脸上露出无限惊喜的神情。
这时,强劲的气流裹胁着无数的烟尘,从地道入口涌了出来。
猝不及防的江东军官兵,顿时被呛得不轻。
周泰一边咳嗽,一边高声吼道:“兄弟们,随我进攻!”
一万江东精锐闻言,立刻发出一片巨大的呐喊声,然后涌出树林,朝被火药轰塌的那处缺口奔涌而去。
与此同时,听到这边动静的东、西两路江东军,则是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周泰率领一万精锐,冲到了缺口前。
此时,西城墙上的那些罗昂军官兵,也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爆炸,震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
周泰率领一万名精锐,穿过还未散去的烟尘,并突入城中。
周泰高举手中的长枪,然后厉声吼道:“随我突击南城门!”
江东军官兵闻言,立刻发出一片呐喊声。
这时,出人意料的情况出现了。
只见江东军面前,出现了许多对手的重甲步兵,而且他们已经列阵,堵住了前方的通路。
周泰见状,感到十分意外,然后觉得这必然是原本就守在西城门附近的部队,兵力必然不多,己方完全可以一举打垮他们。
想到这里,他便挥军猛攻。
这时,罗昂军中射出一片劲箭,射入江东军中间。
转眼间,许多江东军被射倒在地。
但是,这样的攻击,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用处。
转眼间,江东军的兵潮撞在了罗昂军的防线上。
江东军的兵潮猛冲罗昂军防线,试图一举冲垮他们。
罗昂军的重甲步兵抵住盾牌拼命,抵挡对手的冲击势头。
这时,他们被对手的冲击威力,给推挤得不断后退。
整个防御阵线,都被推挤得好似犬牙交错一般。
罗昂军的重甲虽然防御力惊人,但面对对手如此凶猛的浪潮,如同面对滚滚巨浪的堤坝一般,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江东军拼命向前涌,一边推挤着对手,一边不断前进,却迟迟无法冲垮对手,反而他们自己的冲击威力,却在这样的冲锋之中,迅速消减下去。
终于,江东军的冲击势头耗尽了。
许多官兵将士发现前面的同伴已经停下来,也不禁停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朝前面看去。
他们想要看一看,是不是已经冲垮对手了。
这时,他们看见对手依旧堵在前方,而他们的防御阵线,虽然被推挤得犬牙交错,可确实没有垮掉。
他们见状,不由得大感郁闷。
这时,许多人高声叫喊起来,试图继续猛攻。
但是,街道上狭窄的地形,令江东军无法展开,除了最前面的官兵,后面的官兵除了高声叫喊之外,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这时,前方的罗昂军呐喊一声。
紧接着,犬牙交错的防御正面,瞬间恢复了平整。
江东军推挤在罗昂军的防线上,并挥舞刀枪猛攻,试图打开缺口。
只见江东军的长枪大刀,打在盾牌上,打在铁甲上,但这些攻击,无法伤到对手分毫。
“推!”罗昂军的将官突然怒吼一声。
众重甲步兵立刻一齐发力,以盾牌猛撞面前的敌军。
此时,江东军的冲锋气势已泄,再加上他们的兵马众多,没有形成一个整体力量。因此,罗昂军的突然盾撞,直接把他们撞得向后跌退。
罗昂军的重甲步兵趁着这个当口,突然撤开了盾牌防线,然后挥刀直上。
长刀猛地砍入江东军官兵的身体,扬起一片血水。
数十名江东军官兵措手不及,发出一片惨叫,然后摔倒在血泊之中,而罗昂军一击得手,却不贪功,迅速缩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