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失望。踱了两步之后,叹了口气,下令解除封锁。
书吏领命而去。
吕公弼掂了掂名册,随手放在书案之上。他知道,别看自己是刑部尚书,但干的主要是管理工作,专业上的事儿其实比不上那些基层工作人员。人家当面都没发现可疑之处,自己翻这名册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这案子,还得从长计议啊!
回到棋室,落座,拿起棋子......
刚才的思路被打断,再回来,得全盘考虑。
吕公弼看了两分钟,终于确定,自己败了。当然,如果死皮赖脸地继续下,期待王大卫下出臭手,也不是不行。不过,他就太丢人了,没意思。
干脆投子认负。
王大卫一拱手:“承让。”
吕公弼:“受教了。”
“不敢当。不过,彩头嘛......”
“老夫言而有信。你且说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瞧您那块儿惊堂木不错。”
“不可。”
“诶!吕公,您这可就没意思啦!”
“此乃公器,非老夫私有,断不可私相授受。”吕公弼义正言辞,随即压低声音:“不过是块枣木,你若喜欢......”
王大卫:“那不一样。”
“哼!你也知道不一样啊!”
王厚突然插嘴:“怎么回事儿?还带彩头的?”
吕公弼没搭话。王大卫道:“对啊!”
王厚:“那,那我倒是想问问。吕公,要是您赢了,您打算跟大卫要点儿啥?”
吕公弼眉毛一挑,抬手指向王大卫的腹部。
四人面色一惊,王厚道:“吐真剂?”
吕公弼手捻胡须,微微点头。
王厚又惊道:“啊?那玩意不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