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比你知道得多。”

    何垚的心微微一沉。

    “不过，”郭瑞话锋一转，“你既然想走正规渠道，这是好事。总好过那些乱七八糟后患无穷的野路子。我可以帮你问问，找找在海关或者边境商贸管理部门的熟人朋友，了解一下政策和流程。但是我只能帮你牵线搭桥，传递一下信息。具体能谈到什么程度、最终能达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打不了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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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郭老大！”何垚立刻应道。

    同时心里松了口气。

    有郭瑞这句话，至少是打开了一扇窗，有了了解和沟通的可能现性。

    “嗯。”郭瑞应了一声，停顿片刻后转而问道：“你最近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一直在香洞？大概什么多长时间往返邦康一趟？”

    话题转得有些突兀。

    何垚心里刚才关于不好预感的那根弦又绷紧了。

    郭瑞可不是闲话家常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些。

    邦康如今对于何垚而言，微弱到除了卡莲，已经没有什么必须前往的理由了。

    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香洞这边的事千头万绪刚刚铺开，一时半会儿估计是走不开的。合作正在关键推进期，矿业联盟也刚有点眉目。邦康……郭老大，是邦康那边是有什么事吗？”

    郭瑞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随口问问。你在那边，自己注意安全。缅北的局势就像夏天的雷雨，说变就变。”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解释的有点多余，便结束了话题，“通关的事我记下了。有消息再联系你。”

    电话挂断，何垚还在琢磨郭瑞刚才的话。

    郭瑞最后那几句关于邦康的话，看似只是最寻常的提醒，但何垚了解他不是那种会无故寒暄的人。

    何垚琢磨着要不要给熊黎文或者卡莲打个电话。

    看看时间，这时候联系卡莲显然是不合适的。

    至于熊黎文……要不也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怎么也不差这么一个晚上。

    然而，几个小时后发生的事，印证何垚先前不安的同时，也让他彻底忘记了邦康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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