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个屁,又不是你家的鱼。”路朝歌笑骂道:“你这一路上,都是怎么和他们交流的?”
“没交流啊!”蔡玉简说道:“和他们有什么交流的,该吃饭的时候吃饭,别的事也不用他们干啊!”
“你不是说有几个闹事吗?”路朝歌说道。
“对啊!”蔡玉简说道。
“你都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你怎么确定他们是闹事?”路朝歌好奇的问道。
“听语气,看表情。”蔡玉简说道:“再者说了,是不是闹事还不是我说了算?”
“有道理。”路朝歌竖起了大拇指。
“我刚才叫人去附近的村子买了一只羊。”蔡玉简说道:“一会咱俩烤羊吃啊!”
“咋的,馋了?”路朝歌笑着我问道。
“能不馋吗?”蔡玉简说道:“倭国那地方,说实在的,真没什么好的,要不是有那么多的金银矿,我都得怀疑你为什么要打这一仗。”
“牛羊总该有吧?”路朝歌说道。
“有,不多。”蔡玉简说道:“都被那些什么狗屁的大名收走了,他们逃跑的时候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就直接杀了然后烧了,反正是不给我们留,有的甚至下毒弄死的,谁敢吃啊!”
“坚壁清野。”路朝歌叹了口气:“最终受伤的都是百姓,高层的那些人该吃吃该喝喝,灯红酒绿朱门酒肉臭啊!”
“谁说不是呢!”蔡玉简说道:“我当年要不是吃不上饭了,我也不能和林成祖混到一起去。”
“后悔了?”路朝歌笑着问道。
“后悔到是不至于。”蔡玉简说道:“我要是不和他混在一起,你也不可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你要是不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也不能大老远的将我从那边挖过来,说白了都是命数,我命里有这婆天的富贵,拦也拦不住。”
“我之前可是听说了,在林成祖那边,打仗的缴获,你们可以随意拿走。”路朝歌说道:“你是不是攒了不少家当?”
“我有没有家当你还不知道?”蔡玉简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一出出,才不愿意继续领兵了,而是转到后方去练兵去了,我又改变不了什么,索性就来个眼不见心为静,省的我看到了还闹心。”
“你这人啊!太耿直。”路朝歌说道:“不过,军人理当如此,耿直一些没什么坏处。”
“好处坏处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蔡玉简说道:“自己活的自在些不挺好吗?银子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可有命拿没命花,不也没用吗?”
“你看看红杉军那么多将军,他们拿的贪的还少吗?”蔡玉简继续说道:“可最后呢?还不都便宜了别人,人这一辈子能享受的富贵是有数的,过之不及啊!”
“呦呦呦!”路朝歌笑着说道:“这还拽上词了。”
当天夜里,路朝歌在雍州港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率先出发,他不准备等蔡玉简,蔡玉简的军队需要押解青壮,速度肯定快不了,怎么也得三天之后才能抵达长安城。
一路快马加鞭,第二天中午,路朝歌抵达了长安城,离开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长安城的变化不可谓不大,不是说城内的变化,而是城外的变化。
此时的长安城外,那些前楚后裔已经开始收拾成为要建造城墙的地界了,这也不是一个小工程,不过倒确实是没那么累,而且给的工钱还多,这些人曾经都是奴隶,现在成了自由民,干活就能拿工钱一天一结,而且想干几个时辰全凭自愿,没有比这更好的待遇了。
路朝歌绕着长安城外围看了一圈,这边的工程有条不紊的开展,在外围有数队战兵四处游弋,一来是监督,二来是这些人曾经闹过事,怎么也得防着点。
绕了一圈之后,路朝歌这才进了长安城,牵着马先去了皇宫,一路到了御书房,就见曲灿伊站在门外,见到路朝歌赶紧迎上去行礼。
“殿下,您回来了。”曲灿伊躬身行礼。
“是啊!回来了。”路朝歌笑着说道:“你怎么被撵出来了?没在身边伺候着?”
“今天陛下一早上起来心情就不好。”曲灿伊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不是,陛下登基称帝,工部那边就想着要给陛下修建皇陵,这给陛下闹的挺不开心的。”
“他才三十多岁,修什么皇陵啊!”路朝歌说道:“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殿下,您有所不知。”曲灿伊说道:“但凡新帝登基称帝之后最重要的事,首先就是修建皇陵,说句我这奴才不该说的,谁也不知道……是吧!”
大不敬的话,曲灿伊终究是不敢说出来,但是路朝歌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急吧!”路朝歌说道:“这种事,你现在和他说,他心情能好吗?”
“是,确实是。”曲灿伊说道:“可……这种事六部不认,谁也没办法。”
“朝歌回来了?”此时,李朝宗的声音从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