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贼人们虽然流离失所,但只要能够保住性命,总归是有办法在这残酷的江湖中活下去的。此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以及对死亡的恐惧。
“杀了他们!”秦子怡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果断,身形一晃,便如同离弦之箭般直接追了上去。
这位自视甚高的女侠,心中或许正感到一丝不甘与恼怒,明明自己才是这场戏码中的主角,却未曾想,一番激战之后,竟是连一个敌人都未曾斩杀,这让她颜面何存?
“杀……”房俊见状,也不甘落后,故作姿态地大喊一声,紧跟着追了出去。然而,他的体力似乎并不支持他这种鲁莽的行为,没跑几步,便气喘吁吁,脚步踉跄,不得不停了下来,大口喘息着。
相比之下,秦子怡则显得勇猛异常,她身形矫健,剑法凌厉,一剑挥出,便有一名敌人应声倒地,鲜血四溅。紧接着,她毫不迟疑,继续追击着另一名逃窜的敌人,誓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房小子,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李渊在一旁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没想到房俊竟然会打起那位女子的主意来。
房俊嘿嘿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老爷子,你看看我们这一行,全都是大老爷们,这岂不是太单调了些?那女子孤身一人出来,显然也是漫无目的,我们何不邀请她同行,也好增添些乐趣嘛。”
秦子怡的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对于房俊的提议,她或许并不会太过在意。在她看来,只要能够一起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危险,那么无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合作者。
外人一眼望去,便能瞧出这位姑娘绝非出身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其举止言谈间更无半点皇室公主的尊贵与矜持。如此这般,对于我们而言,反倒是增添了几分安全保障。
毕竟,她的身份既非显赫,自然不易引起仇家的过分关注。
“也好,只是尚不清楚那位姑娘是否乐意伸出援手。”房俊嘿嘿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瞧她那副模样,十有八九是偷偷溜出家门的,我估摸着,此刻她身上怕已是囊中羞涩,身无分文了。”
李渊闻言,神色微微一变,似乎正思考着其中的利害关系,随即追问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房俊一拍大腿,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不妨将她雇佣下来!这位秦子怡姑娘的存在,非但不是为了成为我们的保护伞,反倒能成为我们迷惑敌人的绝佳棋子。”
“江南之地,世家林立,那女子既然能溜出家门,想必在当地也非等闲之辈,说不定还有着不小的名声呢。”房俊进一步分析道。
要知道,那些所谓的侠义之士,虽然单个看来或许力量微薄,如同鸡肋,但对于世家而言,他们却也是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
世家们一面驯养死士,作为自己的私人武装,一面又积极与江湖上的高手结交,以求得在乱世之中能够站稳脚跟。
这,才是世家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世代传承的真正根基所在。可别天真地以为,世家仅仅依靠耕读传家,就能在波诡云谲的世道中安然无恙。
其实,在这诸多纷扰的世事之中,最不值得一提的恐怕就是那所谓的“耕读”二字了。人们常常将其视为高洁与才学的象征,但他们的学识,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其实不然,在这个时代,只要一个人稍具学识,便能轻易地通过种种渠道被举荐去做官,从此踏上仕途,享尽荣华富贵。
至于耕种这件事,更是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无关,他们哪里会亲自下田劳作?他们不过是养了一大帮的佃户,来替自己打理田产罢了。
“那就这样决定了吧,希望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好。”房俊看着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担忧。他知道,这次的计划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她的性格,实在是太像是那些初出茅庐、满腔热血的侠客了。这种人在身边,无疑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毕竟,有她在,没有人会怀疑李渊的真实身份。皇家历来是最重名声的,而侠客这种人,行事往往我行我素,不受礼法约束,是不可能被皇室所接受的。
“总算是解决了,你们还好吗?”没过多久,秦子怡便匆匆赶了回来。
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呼吸也略显急促,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很关心房俊等人的安危,眼中满是担忧之色。她知道,这次的行动虽然成功了,但接下来的路,还很长、很难走。
“我们没事,倒是女侠你,脸色苍白,气息紊乱,似乎状况并不太好啊!”房俊眼神敏锐,一眼就看出了这紫衣女子——秦子怡的情况并不乐观,她的步伐略显踉跄,显然是刚刚一番激战后真气使用过度,身体已至极限。
秦子怡强作精神,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