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那突如其来的疯癫之举，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小的波澜。

    程咬金闻言，也是一脸茫然，回想起那疯子之前的表现，一切似乎都还算正常，唯独在见到自己之后，才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老高，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程咬金转头看向高士廉，眼中满是探询。

    高士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程咬金，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深意。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又仿佛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开口时机。

    程咬金见状，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你老高不会是怀疑我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却也难掩心中的忐忑。

    高士廉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这倒是未曾有过，老程你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只是……你身上的这副甲胄，似乎是禁军的标配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大唐在甲胄的打造上确实独具特色，每一套甲胄都严格按照制式打造，即便是如程咬金这般身份显赫的将领，也只能在细节上稍作改动，而无法改变其主体样式。

    因此，程咬金此刻所穿的甲胄，与禁军的甲胄在外观上并无二致，这不禁让人心生遐想。

    程咬金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凝重，他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那丝不寻常，神情瞬间大变，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

    “难道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问题并非出在他自身，而是他身穿的那副看似普通的甲胄之上，其上或许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标记。

    “看来是真的有大麻烦了，难道是？”程咬金心中一阵慌乱，如同被巨石压住，但他深知，这样的话语一旦说出口，将会给整个队伍带来灭顶之灾，他们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应该不是，别忘了房二还在那里”他试图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房老二与李渊不同，李渊虽心怀异志，但房二一向忠诚可靠，断不会有此等背叛之举。

    “我们必须加快速度，尽快与太上皇汇合，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一切。”程咬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此刻的他，心中已是乱如麻，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令人捉摸不透。

    “时间紧迫，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尽快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在背后搞鬼。”程咬金在心底暗暗发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李渊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造反的，尽管李渊在过往的历史中确实是个造反的行家，但今时不同往日，前隋已成过往云烟，现在的局势错综复杂，他不能轻易地将任何人划入敌人的行列。

    但这个想法，说到底，仅仅只是他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李渊，毕竟是李渊，一个曾经君临天下、做过皇帝的人，他的心思与手段，绝非寻常人所能揣测。

    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背后都可能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意图与布局。

    “不要多想，”高士廉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你以为太上皇离京之后，身边就真的没有了陛下的人吗？那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