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这边的事情经过一系列的周旋与布局,已经稳稳地控制在掌握之中,没有出现丝毫的纰漏。
然而,在北面运河之上,局势却如同迷雾笼罩,让人难以捉摸。
关于军弩的调查一事,迄今为止仍旧没有丝毫的进展,仿佛所有的线索都在半途中断,无迹可寻。
这令李渊心里面充满了焦急与忧虑,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拖延不得。
的确,他不得不焦急啊!因为程咬金和高士廉这两位重量级人物即将抵达,他们的到来无疑会给整个局势增添更多的变数。
更为棘手的是,他们竟然在途中发现了新罗使团的尸体,这一意外发现使得整件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李渊深知,一旦此事被李二知晓,对方定然会心生疑虑,将矛头指向自己。
毕竟,新罗使者是在见过他李渊之后才遭遇不测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李渊都既有动机,也有机会。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房俊却显得异常冷静与轻松,他毫不在意地说道:“老爷子,您就别多想了,就算程叔父他们到了,又能如何呢?我们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们定会查清楚的。”
更何况,就算那位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不还有房玄龄在吗?
房玄龄作为朝廷重臣,其智慧与谋略皆属上乘,他必定会密切关注此事,暗中相助。
因此,房俊有信心能够应对即将到来的任何挑战,确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别的事情他老爹或许不太擅长,处理起来手忙脚乱,但在这件事上,他老爹是有着十足把握与经验的,肯定能行。
“房二啊,你或许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呢!朕在大安宫过的那日子,唉……”李渊边说边摇头,长吁短叹,面容憔悴,事实上也的的确确如他所说,他被囚禁在这大安宫,名义上是太上皇,享受着尊崇的地位,可实际上却与囚犯无异,失去了自由,如同坐牢一般。
李二虽然在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各种珍馐美味、绫罗绸缎从不短缺,但却严格限制了他的行动,不允许他随意离开这座宫殿半步。
李渊心中充满了怨恨,想要报复都无能为力,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生儿育女上,用不断增添子嗣的方式来间接报复李二。
可偏偏李二对李渊的这一举动还颇为欣赏,因为公主可以用来联姻,巩固皇权,扩大影响力啊!
至于那些弟弟们,随随便便封个郡王便是,算不得什么大事,过几年,找个由头削了他们的爵位与封地也就是了。
“老爷子,你觉得陛下他现在还不放心你吗?”房俊看着李渊,眼中满是同情与理解,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要是换做以前,李二或许就已经放下心来,不再对李渊有所猜忌,可如今李渊的实力有了突破,这个消息一旦传入李二的耳中,他肯定会心生疑虑的。
李渊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是啊,朕现在已经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怕什么,你现在就算是实力突破了又如何,还能有几年好活?陛下他会理解的,毕竟你们是父子啊。”房俊安慰道,试图让李渊放宽心。
房俊轻声安慰了一句,但他的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暗自感叹:这皇家的世界,真真是没有丝毫温情可言!即便是身为开国皇帝的李渊,也活得如履薄冰,时刻提心吊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悲凉,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行,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你去四周寻些女子来……不,是找些女子来,但形式上要让人看起来像是抢来的……”李渊的脸色异常严肃,说出的话语让房俊心头一震。
这分明是李渊想要通过自我玷污的方式来避祸啊!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自污,无疑是往火坑里跳,太过显眼了。
房俊连忙劝阻道:“老爷子,您现在的任何举动,都只会让陛下更加心生疑虑,还不如按兵不动,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偶尔钓钓鱼、品品茶,岂不悠闲自在?”
他深知,李渊此刻已然被怀疑,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此时最佳的应对策略,便是李渊保持沉默,不做任何可能引起注意的事情,表现得毫无野心,方为上策。
然而,李渊却缓缓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现在,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也会被怀疑的。局势已经容不得我再坐以待毙了。”
说着,他将一封密信轻轻递给了房俊。房俊一愣,目光在李渊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伸手接过信件。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封信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又将会把他们引向何方。
“老爷子,你……这手笔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房俊一脸无奈地感叹道,心中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