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都在缸里，小鱼儿吐泡泡，小青则还是沉在缸底，一动不动的。”

    “好，知道了。”孟十三点头。

    赏春随着退下。

    听到水蛇，黄靖则想到一件事儿：“说起来，黑影在房舍上空往下压的时候，我好似有看到一抹青芒……”

    马疾没注意到，也听出黄靖之意：“黄小姐觉得是小青？”

    “不确定，但有可能嘛。”黄靖看向孟十三。

    孟十三不置与否，只往外唤了一声：“小青。”

    随即，水蛇从水缸底游上来，又游出水缸，一路游进明晓堂。

    堂外的宝珠早对此见怪不怪，倒是同站在一起的沧玉新奇地目送着水蛇游到孟十三跟前。

    “上来。”孟十三道。

    于是水蛇又游啊游，游上孟十三右手边的桌面。

    沧玉默默感叹：真通人性！

    “你见过黑影？”孟十三直问。

    水蛇点了点蛇脑袋。

    “果然!”虽然当时那道青芒在黑影的相较之下，显得很弱很淡，但黄靖就知道她没看错！

    “当时你就在府里院中，如何会见到黑影？”孟十三又问。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