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公子小姐，称赞便更少了。”赏夏把她曾听到的知道的都拿出来说一说，“连大公子，老太爷称赞的时候也挺少，不过大公子还是老太爷称赞最多的人，排第二的，便是大小姐了。”

    孟十三从书页里抬起头来，好奇地问赏夏：“祖父都称赞我什么？”

    赏夏想了想，有一句是她印象最为深刻的：“老太爷与老太太说，大小姐不是当年的孟皇后，同样的一条路，大小姐会比孟皇后走得更稳、更好。”

    孟十三翻书页的手顿了顿：“就说了这个？”

    “还有其他的，不过这一句，最是教奴婢忘不了。”赏夏有时候在想，她要是有赏春的气魄，当初也自梳了立志不嫁人，也到泰辰院里去侍候大小姐，也不知大小姐收不收她？

    左右在她心里，大小姐的将来必定不凡。

    赏春上回到长春院里来，便在私下同她说过：“能跟在不凡的大小姐的身边，将是她终其一生的骄傲。”

    这一句，她也忘不了。

    “嗯……”孟十三点点头，继续翻书，“正史的史书还有么？”

    “有！”赏夏还有再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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