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一场好戏。
几乎同一刻,张明明眉梢微动,目光如电扫向两旁杂物堆——他清晰感知到,至少十多个持枪者藏身其后,黑黢黢的枪口正对准他们。
“真是让人惊喜,”青年吐出一口烟,语气浮夸,“东方的朋友,你确实不简单,连‘血蝶’都输给了你。”
他中文极其熟练,甚至夹杂着本地口音,光听声音根本不像外国人。
听到“血蝶”二字,黑衣女人脸上掠过一丝屈辱,下意识低下头——那正是她在组织里的代号。
张明明轻轻一笑,语气漠然又嘲讽:“不过是一些拿不出手的把戏。你们圣殿那位‘大名鼎鼎’的毒牙,在我眼里,跟臭水沟里的老鼠没什么两样。”
这话让青年眼神骤然一冷,但他迅速恢复笑容,仿佛刚才一瞬的变色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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