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家长辈,我爸现在管着家里的事!”
张明明转身朝院门走,留下一句话,轻飘飘却带着分量:“我打了你,你可以叫人来讨说法——不管是你叔,还是邢家最有能耐的人,都叫来。记住,我也姓邢,就在这儿等着。”
说完,他抬手推开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门后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院子里长满了杂草,石阶上爬满青苔,连墙角的石榴树都枯了半截,满眼都是萧瑟。
张明明站在门口,看着这破败的模样,心底的火气又窜高了几分——他设想过旧宅的样子,却没料到旁支竟绝情到这种地步,搬离后连一次都没回来打理过,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跟他们没关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缓缓走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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