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伯当现在酒有点醒了。哎呀!王伯当也有点后悔:我怎么了?我怎么没控制住自己呀?我怎么大打出手啊?据说把东方玉梅打坏了呀。王伯当现在也恨不得给自己俩巴掌,现在也心疼上东方玉梅了。但是,现在这事儿已然做了,军师、大帅在问话呢。为什么原因呢?我不能说听我四哥程咬金挑唆呀,这不等于把我四哥给卖了吗?他只能说:“大帅,军师,实说了吧,我对这门亲事啊——我本来就不乐意!就是因为大帅、军师你们下了命令,我才不得已应下这门亲事的。进入洞房之后,我……我我越看她,我……我越看不上。故此,我……我我才动了手打了她……”
“嘿呦!”徐懋功背着手站起来,迈步来到王伯当近前,哈着腰看着王伯当,“王伯当,你好英雄啊,啊?!看不上人家了,就伸手打人家呀?!你就算看不上,也不能打人家呀。再者说了,东方姑娘哪一点配不上你,嗯?人家为了你献了红泥关,为我西魏做了巨大的贡献,可以说,她立下了夺取红泥关的首功一件!让你王伯当娶人家东方小姐,那是给你脸!这也是军令!你倒好,不但敢违抗军令,你还敢殴打功臣。你还在这里趾高气扬,言辞凿凿,你有什么可猖狂的,你有什么可能能耐的?!王伯当,今天你要不把这原因给我们说透,要不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啊!”
“有!”有刀斧手“呼啦”一下子由打厅外就进来了。
徐懋功用鹅毛大扇一指,“把他给我掀翻在地,把他中衣给我退了。他要说出理由还则罢了,如若不说,马上给我当庭杖毙!”
“是!”过来就扒王伯当的衣服,尤其是得退王伯当的中衣儿啊,这得把王伯当屁股给露出来呀,当众人的面,露屁股,打板子。
王伯当当时,“我……我……”王伯当着急。但是,他也不敢违抗啊。
旁边齐国远、李如珪跟王伯当关系最好了,赶紧拦住:“哎,哎,稍等!稍……稍稍等,稍等,稍等……我说伯当,到如今了,你还隐瞒什么呀,啊?到底为什么打玉梅,还不赶紧说呀,啊?你这个死心眼子!你这……这这……”气得齐国远“咣咣”踹了王伯当两脚。
齐国远一看王伯当马上被当众杖责了,这实在是抻不下去了。齐国远说:“军师,这……这里头的原因呢,我……我知道一点儿,我……我替他说行不?”
徐懋功看看齐国远,“齐国远,你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我……我我知道一点儿,我估摸着可能也是重要原因。我……我我揭发,我……我举报!”
程咬金在旁一说,心说话:空锤大将啊,你这个大草包!你要把我卖了啊?你等着!等哪一天,我……我我迟早……我我我得教训教训你!
徐懋功说:“好,齐国远,你知道什么信息,你就当庭讲来!”
“哼,呃,军师啊,这事儿甭问别人,您问一问我四哥、咱们这位总先锋官!您问问他在酒席宴上吃酒带醉、借酒盖脸儿,他对王伯当说了哪些话?当着我们的面儿,他都说啥了?!就那些话呀,我们听着都刺耳!伯当今天多灌了几杯酒,本来就不清醒,被程咬金这么一激,估计就是因为这事儿,一时……呃……这、这心里没想开,进去把那玉梅给揍了。这事儿,我看呢,是程咬金的问题!”
“对!我作证!”李如珪也从旁边站出来了,“这事儿一多半得怨程咬金!他说那是什么话呀,啊?说什么王伯当快四十了,娶个小寡妇;王伯当又破什么童男子了;哎,什么东方玉梅水性杨花了,东方玉梅爱小白脸了,什么东方玉梅的老公被王伯当宰了,东方玉梅看到王伯当,她光看到王伯当长好看了,就忘记了她老公的仇了……军师,大帅,您说这像话吗?!这不是挑拨离间吗?!这不是拱火吗?!那您琢磨琢磨,伯当这脾气,再喝点酒,那这……这肯定这……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啊,这……这这估计都得出大事!我们就觉得这里头八成得得出事。呃……呃……不信呢?您看,金城、牛盖、卢明星、卢明月、金甲、童环……这、这几个都能作证!都在旁边呢,我们在一桌喝酒呢。呃,大家起来!赶紧地给……给给给伯当求求情,赶、赶紧给做个证!”李如珪不但自己作证,还发动群众。
一说这,金甲、童环、卢明星、卢明月等人一看这事也瞒不住了,军师、大帅四只眼睛全盯到这几个人身上了。
“呃……呃,呃,对!对!齐国远、李如珪所说的都是实情!”
“好!”徐懋功转过身来看看程咬金。
程咬金吓得往后,“噔,噔,噔。”倒退三步。“哎——不……不是。呃……三哥……”
“什么三哥?!你给我严肃点!”
“呃,是!军……军军军师,呃……大帅……”
秦琼气得这脸由打黄色就变得铁青,狠狠瞪着程咬金点点头,“咬金呐咬金,你说你到底当时说什么了?齐国远、李如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