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滴落在衣襟上。
“头、头领……”他含混不清地开口,故意让舌头打了结,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前儿个……跟弟兄们赌钱,输、输光了裤衩子……我就去镇上喝了点酒……谁知居然喝多了!”他抬手抹了把脸,袖口蹭过嘴角时带起更多唾沫星子,“怕您老骂,就、就躲在柴堆里睡了一觉……那柴草扎得老子后背疼……”
说这话时,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那是刚才趁人不注意,悄悄咬破舌尖逼出来的,混着出发前特意灌的半壶劣酒气,瞬间把宿醉未醒的颓态演得活灵活现。他又抬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袖子蹭过“疤”时故意用了力道,让边缘的油彩泛起些微晕染,看着更像被汗水泡胀的旧伤,连结痂的质感都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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