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缝窄得只能容一人过,进去了就是活靶子,连转身都难。”
卓然指尖在岩壁上叩了叩,回声空荡得像吞了片羽毛——山缝左侧的崖壁果然是中空的。他侧过脸,与老白对上视线,一人一猿琥珀色的眸子在黑暗里亮着,无需多言,那点在无数次险境中磨出的默契,早就在骨血里生了根。
“去!”卓然低喝一声,喉间带着压不住的锐气。老白像道白闪电窜出,蓬松的白毛蹭过湿漉漉的岩壁,带起一串水珠,在仅容半掌的石棱上腾挪跳跃。它身形小巧,那些守在山缝入口的黑衣人正埋首盯着地面,谁也没留意头顶传来的细碎响动,只当是崖壁经雨浸透后的落石,偶尔抬头骂两句“晦气”,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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