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忧,“那些将军现在也定是坐立难安,三天时限像把悬顶的刀。可我们呢?复兴宗的人肯定比之前盯得更紧,想和卓然他们联系上,难如登天。”
“到了晚上,我会通过密道出去找卓然。”洛登面色严肃,指尖的佛珠被攥得发白,“必须和他们商量出个万全之策,不能再拖延了。”
赞普突然挺直了脊背,明黄色的藏袍在他身上绷出硬朗的线条,仿佛瞬间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添了几分王者的锐气。他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未加掩饰的执拗,像块棱角分明的雪山石:“其实我倒觉得,不必事事依赖联军。”说罢,他抬手拍了拍腰间的镶玉弯刀,玉柄与铁甲碰撞的脆响在禅房里回荡,惊得案上的酥油茶泛起涟漪,“不如直接让那些被解了蛊毒的将领,带着手下将士对复兴宗发动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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