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剩下那虎口开裂的领头者,他看着满地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叠着,血腥味浓得呛人,手里的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几乎要握不住。眼神里混着恐惧和疯狂,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你是洛登?吐蕃国师怎么会做这种脏事!你不是该在大昭寺里念你的经吗?”
洛登落地时带起的风卷着血腥味扑到对方面前,面具下的嘴角勾起抹冰碴似的笑,声音冷得像从雪山深处吹来:“脏事?总好过让复兴宗的毒蛇钻进赞普的帐篷,好过让吐蕃的土地被你们这些蛀虫啃得只剩骨头。”话音未落,弯刀已如毒蟒出洞,带着破空的锐响,从对方护心镜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