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隐约传来刀剑碰撞的脆响,夹杂着复兴宗的怒喝与亲卫们压抑的吼声——那是赞普按计行事,丹增正带着人在西跨院“闹事”,用一场冲突拖住暗卫的脚步。老国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丹增那孩子,演起戏来倒有几分巴桑的影子,够烈,也够真。
通道深处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壁龛里的长明灯早已熄灭,只有他袖中藏的火折子偶尔亮起,幽蓝的光在岩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像群不安的鬼。这密道是先赞普为避战乱所修,他少年时跟着师父走过一次,那时师父牵着他的手,说“密道是留后路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如今掌心空落,师父的话却犹在耳畔,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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