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宾说的有道理,二愣子应该不敢了。
一边吃饭,我一边问道:那咱们村别的人对我有没有什么看法?
陈宾摇了摇头:没有,你想想,这个时候,就是有别的看法,他们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啊,谁不怕得罪你?就昨晚那阵势,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
要说那龚飙也是狠人,就那么站着被吐口水,如果要是换了别人,不得羞死啊?不愧是大流氓,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笑了笑,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吃饱了,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我空去厂子里面喝茶。
哎,富贵,再坐会啊!
不了,我就先走了,真有事儿呢。
走出院子,我故意走的小路朝着厂子里面走去,所幸这一路没有碰到别人。
来到厂子里面以后,我刚坐下没多久,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电话是陈哲打过来的。
按下接听键,我问道:这么早,打算去镇上的医院里面吗?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回道:富.....富贵哥,小洁她......她......她醒了。
醒了?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喜,急忙说道:太好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两个一起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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