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呦,陈总回来了啊?
陈总?这句话让我更懵了:爸,你说什么呢?别人能这么叫,你能这么叫吗?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拍了拍手,鱼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今天晚上好威风啊,整个镇,乃至周边几个镇的人都认识你了。
听到这话,我恍然大悟,她说的应该是今晚龚飙那件事儿。
搓了搓手,我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解释道:其实今天这件事,跟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去找席敬了,席敬一听,非要过来,然后人家把他给打了一顿,头都打破了,席敬气不过,所以才有后面那些事儿,不过这都是小事儿,都解决了。
解决了?我爸冷声道:你觉得完了吗?那龚飙是二愣子的舅舅,这件事儿一个多小时以前就传遍了咱们村。
人家二愣子他妈在咱们家哭哭啼啼的,才走没多大一会,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了,别人都觉得是咱们家欺负人,以后我跟你妈在村里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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