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品尝了几天虚妄的幸福。
直到听下人回报,杜泽谦知道夜宵是她亲手做的之后,一改往日的夸赞,直言吃多了难受,以后不必再送。
如同当头一棒,将她从虚假的自我感动中打醒。
明明白白感受到了杜泽谦的冷漠,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自那日起,她便彻底下定决心放弃,再也没有关注过他的动向。
为了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每次想起杜泽谦,她就用绣花针在自己手心戳一下。
她想要用疼痛来覆盖惦念。
这样以后只要再想起他,先想到的便是刺痛。
没有人会长久惦记一个让自己痛苦的人。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有点作用。
几日以来,她的手心多了几十个针刺的血点。
虽然没有明显减少想起杜泽谦的次数,但现在看到他这张脸,她的第一反应竟然真的是痛苦,还有一点难以觉察的厌恶。
亲眼看到他瞬间变脸的疏离姿态,她内心深处仍然有一丝微妙的不甘。
见他抬脚要走,她状似自然问道:“为何每次相见,杜公子都是一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杜泽谦闻言站定回身,神情平静回道:“杜某与宋姑娘确实不熟,自当言行恭谨,以免唐突。”
点头致意后,他先行一步。
宋静姝却被这一句“确实不熟”定在原地,许久未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