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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9章 实力就是实力(2/3)

露出雪白的牙,"除非狼来了。"如今博州官吏鱼肉百姓,早已是饿狼环伺,哈丹的刀,究竟是为斩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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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花爆了一声轻响。皇浦云提笔蘸墨,在战报边缘写下:"围而不攻,待我三日。"

    哈丹的铁骑围了博州州府三日。

    铁甲寒芒映着秋阳,从州衙前的照壁一直铺到街角的老槐树,连风都裹着兵刃的腥气。府门铜环三日未动,守卒缩在门后,听着外面甲叶相击的脆响,手心里的汗把刀柄浸得发滑。

    州牧在签押房里转了第三十圈。案头的茶盏凉透了,他却没心思唤人续水,只盯着墙上那幅《博州舆图》——当年皇浦云亲自为他挂上去的,指尖点着图中最富庶的清河镇,低声说:"博州是京城的屏障,要守住这里。"那时他感激涕零,跪下去磕的头能在青砖上印出血痕。

    可三个月前,京里来的密使揣着吏部侍郎的密信踏进门,说"皇浦云权势滔天,陛下想削弱他。",他竟鬼迷心窍,把博州的粮草调动名册暗递了出去。如今想来,那密信上的朱砂印泥,红得像此刻窗外铁骑的眼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半寸。亲随脸色煞白地进来,声音发颤:"大人,哈将军...哈将军在外面喊话了。"

    州牧猛地攥紧袖袍。哈丹是皇浦云的死忠,当年在庆州为皇浦云冲锋陷阵,能把叛军的金狼旗挑在枪尖。这样的人亲自来围州府,哪里是"吓一吓"?分明是皇浦云在说: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他踉跄着走到窗边,撩开半幅窗纱。街心的高台上,哈丹披着重甲,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把玩着一支羽箭——箭杆上刻着个"云"字,是皇浦云的私物。

    "州牧大人,"哈丹的声音不高,却像石子砸进冰湖,在寂静的州府里荡开回音,"将军说,博州的秋汛快到了,堤坝该修了。"

    州牧腿一软,差点栽倒。修堤坝要调粮草,要动州库,这是皇浦云在问他:你的粮草,还敢不敢往吏部侍郎那儿送?

    第三日傍晚,哈丹的铁骑突然退了。铁甲洪流如潮水般退去,只在地上留下马蹄碾出的深痕。州牧瘫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亲随捧来的密信——是他昨夜偷偷写的,说"博州上下心向大将军,绝无二志",此刻信封上的火漆还没干。

    他忽然想起皇浦云挂地图时的眼神,平静,却像能看透人心。原来那不是扶持,是栓了根绳在他脖子上,如今轻轻一扯,他这株墙头草,便只能乖乖朝着太阳的方向倒。

    残阳映照着博州城头。厮杀声犹在耳畔回响,京玉族的骑兵却已如潮水般退去,快得让人以为是一场错觉。烟尘滚滚中,那些剽悍的身影并未恋战,更未抢掠,仿佛只是一阵狂风掠过。

    守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手中的刀枪兀自颤抖。他们准备迎接巷战,准备承受城破后的屠戮与劫掠,然而,京玉人走得如此干脆,除了战斗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市集上散落的铜钱,大户人家门前未及收起的灯笼,甚至士兵遗落的箭囊,都完好无损。

    州牧站在城门楼上,眉头紧锁。他戎马半生,从未见过如此撤军。京玉族以劫掠为生,此次倾巢而出,却空手而归,绝非寻常。他看着远方渐渐消失的尘烟,心中猛然一动。能让骄横的京玉骑兵如此听话,甚至放弃唾手可得的战利品,整个大宇,除了那位镇守北疆、手握重兵的皇浦云大将军,还能有谁?

    “是皇浦云将军……”州牧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又化为深深的忧虑。这位大将军的手段,果然深不可测。京玉族的退去,恐怕并非畏惧博州的防御,更不是朝廷的皇威,而是迫于那位大将军的命令。只是,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交易与博弈?他不敢深想,只能望着京玉人消失的方向,长长地叹了口气。博州暂时安全了,但这平静之下,暗流已然涌动。

    夜凉如水,御书房的烛火在窗棂上投下姬子云单薄的影子。他手中的狼毫悬在明黄奏章上,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深色,像极了博州城破时蔓延的血污。

    博州战报还摊在案头,字里行间皆是京玉铁骑踏碎城门的轰鸣。那支来去如风的蛮族部落,分明是皇浦云豢养的猎犬,一声令下便獠牙毕露,待他调兵遣将之际又倏然退去,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城池和一道无声的警告。

    “陛下,该安歇了。”内侍轻手轻脚进来添灯,瞥见天子鬓角新添的白发,将后半句劝慰咽了回去。

    姬子云摆摆手,目光落在墙上那幅《万国朝觐图》上。图中御座上的帝王意气风发,可他如今却连京畿三百里内的暗流都握不住。皇浦云的势力如藤蔓般缠绕着大宇的筋骨,京玉族只是其一,遍布朝野的门生故吏、手握兵权的边镇将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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