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才刚刚开始,前路依旧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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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灰色的云层压在宗门上空,执法堂前的玄铁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大长老的青衫一角在石阶尽头闪过,身后跟着执法堂的执事们,甲胄鲜明,步履无声。三长老的洞府已被贴上封条,朱红色的符文在石门上流转着冷光,几个负责清点遗物的弟子垂首而立,连呼吸都放轻了三分。
远处的丹药房传来丹炉爆裂的脆响,旋即被更浓重的寂静吞没。各峰弟子都紧闭洞府,连平日里最爱在演武场切磋的内门弟子也不见了踪影。唯有执法堂的玄铁令牌在日光下泛着寒光,一队队执法弟子捧着卷宗穿梭于回廊,甲叶碰撞的轻响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宗主峰始终云雾缭绕,那座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玉殿静悄悄的,仿佛从未有过任何波澜。谁也不知道皇浦云此刻是在翻阅古籍,还是在丹房炼药,这份沉默比雷霆之怒更令人心惊。山风掠过碑林,卷起几片枯叶,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像是谁在低声啜泣。
西峰的几处洞府缝隙里透出微光,却无人敢点燃檐角的长明灯。据说昨夜有长老试图为三长老求情,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刚走到执法堂外就被一道无形气墙震退,至今仍在闭关疗伤。此刻各脉长老的传讯玉简都静静躺在案上,无人敢轻易动用——谁也不确定,下一个被执法堂请去问话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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