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远处天际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掌门抬头望去,只见数道白色身影正朝着玄阴门总坛飞来,衣袂飘飘间杀气凛然。
"来得正好。"掌门狞笑着拔出腰间长剑,"今日便让你们知道,玄阴门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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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都是烟雾弹,这些弟子只是试探性的转了一圈,然后就飘走了。
而此时在巴州,一场血战已然拉开序幕。洛神谷弟子为报宗主仇,悍不畏死;玄阴门人为保命,狠辣无情。一时间,巴州境内腥风血雨,死伤无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站在高处,冷眼旁观着这场由他引发的杀戮,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好戏。
他不知道的是,这场恩怨,早已注定要以鲜血来洗刷。而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终将为玄阴门招来灭顶之灾。此刻的他,还沉浸在掌控一切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洛神谷的怒火,已经足以将整个玄阴门化为灰烬。
夕阳西下,巴州城内尸横遍野。玄阴门弟子按照掌门的命令,对洛神谷弟子展开了疯狂的屠戮。而在城门外,洛大长老神谷正带着大队人马赶来,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洛神谷大长老玄真子立于乌木轮椅之上,枯瘦的手指攥紧了扶手,指节泛白。他身后,三百余名洛神谷弟子玄衣胜雪,长剑出鞘时折射出凛冽寒光,将整条街映照得如同白昼。
"奉大长老谕,玄阴门余孽,今日尽数肃清!"苍老的声音裹挟着内力炸开,震得巷尾酒旗簌簌作响。三天前收到的飞鸽传书还在袖中发烫——那枚染血的玉佩,正是本派弟子被袭时遗落的信物。
夜色如墨,寒风卷着枯叶在巴州城西的巷子里打着旋。大长老站在阴影中,玄色道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此刻却像寒潭般深不见底,紧紧盯着前方那座看似普通的宅院——玄阴门巴州分舵。
身后,数十名弟子身着黑衣劲装,手持利刃,屏息凝神,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雕像。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着目标,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大长老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并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冰冷的命令在空气中回荡:“记住,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刻骨的恨意。这是玄阴门偷袭宗主应付出的代价,血债必须用血来偿。
弟子们无声地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知道,今夜注定是一场血腥的清洗。
宅院的大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丝竹之声和笑语,显然玄阴门的人还沉浸在安逸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灭顶之灾的降临。
大长老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挥下右手。
“动手!”
话音未落,数十道黑影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砰!”
沉重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木屑飞溅。里面的喧嚣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和愤怒的喝问。
惊雷般的踹门声震得玄阴门门徒魂飞魄散,修为稍低者直接惊得手忙脚乱,法器脱手砸在青砖地上噼啪作响。分舵舵主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物,短暂错愕后双目赤红,猛地一拍腰间鬼头令牌:"启动护院大阵!"
刹那间,院中十二根雕花石柱喷吐浓黑如墨的雾气,雾气中鬼影幢幢,伴随着凄厉尖啸,玄阴噬魂阵已然成型。阵壁上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正张开血盆大口汲取四周阴气,整个分舵瞬间被一股阴森死寂的气息笼罩。
"洛神谷弟子听令!"清脆女声穿透阵法屏障,院外陡然亮起数十盏莲花灯,玉色灵力匹练如潮水般撞向阵壁,激起刺目霞光。阵内玄阴门徒只觉胸口像被巨石碾过,气血翻涌间竟有人直接口喷黑血。
"结诛邪阵!"洛神谷为首弟子素手掐诀,玉色灵力陡然化作漫天光雨,如银针般扎向阵中鬼影。玄阴噬魂阵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黑色雾气被光雨蒸腾得滋滋作响,阵壁上的人脸扭曲得愈发狰狞。
就在此时,阵外传来整齐划一的灵力共鸣声,数百道清冽灵力汇聚成一柄巨大的莲花剑,带着净化一切阴邪的威势,轰然斩向阵眼。玄阴舵主面色剧变,疯狂催谷修为,却见那莲花剑势如破竹,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维持阵法的石柱已断裂三根。
玄阴门阵中忽然传来桀桀怪笑,阵纹亮起幽蓝光芒,数十道墨绿色灵气如毒蛇般窜出,带着腥甜的腐臭气息直扑洛神谷弟子。洛神谷众人心念电转,莹白结界瞬间撑起,如同一道月华凝成的屏障。
"嗤嗤——"毒灵气撞在结界上,腾起阵阵绿雾,结界表面泛起涟漪,却终究未曾破裂。玄阴门弟子见状,纷纷催动大阵,更多毒灵气化作箭雨射来,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