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云在一旁看着,虽然身上伤痛未消,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快意。王宇恒等人渐渐被越族老祖逼入绝境,他们的攻击开始变得慌乱,破绽百出。越族老祖抓住这个机会,发出最后一击,强大的力量将王宇恒等人全部击退几步。
皇浦云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望着那在费朝军队中如鱼得水般穿梭的术法师们,心中满是惊疑与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王宇恒究竟是何时冲破封印结界的,又在这看似短暂的时间里,用了什么手段纠集了如此众多的术法师来与自己为敌。
战场上,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魔法的光芒如绚烂却致命的烟火,此起彼伏。那些术法师们各施神通,有的召唤出凶猛的火兽,张牙舞爪地扑向皇浦云的阵营;有的施展冰系魔法,瞬间让地面变得滑溜溜,致使皇浦云的士兵们摔倒一片。
皇浦云咬了咬牙,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迅速指挥着自己的部队,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他深知,此时一旦乱了阵脚,那等待他们的必将是惨败。
然而,敌方术法师们配合默契,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如潮水般涌来。皇浦云的军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伤亡人数不断增加。但他没有放弃,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皇浦云明白,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然这场战斗的天平将会彻底倒向王宇恒那一边。他一边战斗,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着破局之法,目光坚定地望向那片战火纷飞的战场,心中燃起了一股不屈的斗志。
费朝后方大营的防御大阵瞬间启动,一道道寒光闪烁,好似有无数利刃隐藏其中。哲骨拉善心中暗叫不好,但他并未慌乱,迅速指挥亲兵们结成防御阵型。
营中守将听闻动静,立刻派出精锐士卒前来迎敌。他们如猛虎下山,呐喊着冲向哲骨拉善等人。哲骨拉善手持长刀,与冲来的士卒展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战场上,越族首领与费朝军队的厮杀声震耳欲聋,而这边偷袭与反偷袭的战斗同样激烈。哲骨拉善的亲兵们虽英勇,但面对训练有素且人数众多的费朝士卒,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此时,防御大阵中射出密集的箭矢,如同蝗虫般向哲骨拉善他们扑来。不少亲兵中箭倒地,痛苦地呻吟着。哲骨拉善一边躲避箭矢,一边奋力砍杀靠近的敌人。
守将看着陷入困境的哲骨拉善,冷笑着下令:“给我将他们一网打尽!”士卒们听令,攻势愈发猛烈。哲骨拉善深知今日偷袭失败,再僵持下去必将全军覆没。他咬咬牙,对着亲兵们喊道:“撤!”随后,他挥舞长刀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余的亲兵狼狈地逃离了费朝大营。
王宇恒双眼通红,虽然和越族老祖打得难解难分,但恨意如熊熊烈火在心中肆虐。当年被皇甫云一封印多年,那暗无天日的岁月,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都化作了如今复仇的执念。此刻,皇甫云竟有放过他之意,可在王宇看来,这不过是对他的羞辱。
他紧咬着牙,双手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朝着皇浦云大喊,“皇甫云,当年你将我封印,让我受尽折磨,这笔血债今日必须偿还!”王宇怒吼着,周身涌起一股强大而又邪恶的气息,那是多年怨恨所凝聚的力量。
皇浦云的手在空中僵住,那股杀意如同被冷水浇灭的火焰,迅速消散。小翠怨恨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入他的心窝。王宇恒躺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不解,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嘴唇微微颤抖着。
皇浦云缓缓收回手,身体微微颤抖,他闭上双眼,试图驱散脑海中小翠的模样。“罢了罢了。”他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疲惫。王宇恒见状,惊恐地向后挪动了几步,眼中仍有警惕。
“今日不杀你,并非我怕了你,只是不想让你母亲难过。”皇浦云声音低沉,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王宇恒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拿我母亲说事,如果在乎我母亲,当初在庆州你就不会放弃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皇甫云眉头微皱,轻叹一声:“我本不想再与你纠缠,可你……”话未说完,王宇已如一头疯兽般扑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漆黑的长剑,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皇甫云刺去。
皇甫云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这一击。他目光平静,却又透着几分无奈。王宇恒见状,更加疯狂,招式愈发狠辣,剑影如鬼魅般缠绕着皇甫云。然而,皇甫云身法飘逸,总能巧妙地躲开他的攻击。
“你若就此罢手,我可既往不咎。”皇甫云再次劝道。但王宇恒充耳不闻,他的脑海中只有复仇的火焰。战斗仍在继续,王宇恒不断地发起攻击,却依旧无法伤到皇甫云分毫。
王宇恒发丝在狂风中肆意飞舞,整个人几近癫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皇浦云。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让自己所有带来的术法师迅速集中。那些术法师们面露惧色,但还是匆忙汇聚过来。
众人齐齐施展法术,强大的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从他们身上涌出,瞬间搅乱了周围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