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算计,工作上出现了一些疏漏,让人抓到了把柄。”服部平藏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缓缓说道。
“很严重吗?”服部静华凝重道。
“唔……”服部平藏斟酌了一下,说道:“不好说!关于钱的事情……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可要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就看事情怎么定性了,如果运气好,估计什么事都不会有,内部批评;可如果运气不好,开除公职,工作可能就没了……最严重的情况下,可能还会进去几年。”
有些事情,真的是说不好,不好说。
就像有的土木,毕业出来当了安全员,运气不错24岁在尚海工作,直到一天工地吊塔与列车相撞,被判42年,出来直接过66大寿,这辈子有了。
“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吗?”服部静华问道。
这个家,基本上就是靠服部平藏,大阪府警本部部长的职位给撑起来的,现在不光工作没了,连人都要蹲监狱,那么她们这个家,可以说就塌了。
服部平藏苦笑,摊开了说了:“主要是警视厅内,作为我直属上司的那个老同学,最近因为政客丑闻而卷进去了,已经被控制了,而我就是被殃及池鱼了,我这里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上面追究的决心如何了。”
“……明白了。”服部静华叹了口气。
哪里来的那么多腐败份子?那不就是你们内斗嘛!
服部平藏能够坐上大阪府警本部部长,这种层级的高官,不站队是根本不可能的,而当上面的靠山突然倒了,到了他们下面,那肯定几乎都成惊弓之鸟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了,继续静静的吃着晚餐,餐厅里只剩下餐具轻轻碰撞的声音。
晚餐结束后,两人一如平常,服部平藏负责收拾餐具,而服部静华则开始准备洗澡水。
洗完澡后,两人各自回到床上,准备迎接夜晚的降临。
服部平藏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仿佛一切烦恼都已经随着夜色消散。
而服部静华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望着天花板,思绪纷飞:好好的一个家,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时代的每一粒尘埃,落在一个人身上,真是一座大山啊!
哪怕是像他们家这种层次的家庭。
像曲婉婷也觉得自己冤哪,在歌曲里还在暗示:晴天突然下起大雨,冲刷干净这些年所有委屈……给我最后答案,让这无奈不公画上句号……
曲婉婷的歌越火,2002那年的东北就越冷。
“睡吧!”
服部平藏忽然说道。
这个时候,服部静华方才知道,原来丈夫也睡不着啊。
是啊,摊上这种事,谁能够睡着的啊?
……
翌日。
服部平藏去上班去了。
而服部静华留在家里,却怎么都坐不住,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老实说,服部平藏和服部静华家底都算是不错的,都是大阪的地方婆罗门,只不过服部平藏以个人能力,升得太高了,高到都掺和进入了天龙人的斗争。
这就绝对不是他们家族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不过,以家族势力,撬动点关系,却还是可以的。
服部静华就开始奔走,想要为自己的丈夫,争取一线生机。
可以说,服部静华对自己丈夫还是有些了解的,小错可能犯不少,像杀人放火、打劫强歼这种大错,是绝对不敢犯的,这样的高官,就因为一些无聊的事情倒塌了,那也太可惜了。
服部静华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丈夫服部平藏他们这个圈子的领头羊,一位国会议员富樫逸雄面前。
富樫逸雄的庄园,地理位置优越,设计典雅,园内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仿佛一幅动人的水墨画卷。
在一位漂亮的女仆引领下,服部静华穿过了修剪得宜的花园,踏过了那座连接着池塘两岸的小巧石桥,最终来到了富樫逸雄的面前。
此时,正值午后闲暇时光,富樫逸雄身着一袭男式和服,站在那座古朴的小桥上,手中轻轻撒落着鱼食,引来池中五彩斑斓的鱼儿竞相争食。
察觉到服部静华的到来,富樫逸雄缓缓转过身来,那双经历过无数政治风浪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犀利。
让服部静华心中也是难免升起了一缕敬畏之心。
或许她的剑道水平,能够打十个这样的老头,可人家一句话,就能够决定她整个家庭的命运。
“来了。”富樫逸雄淡淡说道。
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而紧张的气氛。
“是!”服部静华躬身应道。
富樫逸雄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下:“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的丈夫服部平藏最近遇到了困难的事情……”服部静华颇有些难以启齿,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一番服部平藏遇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