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道看了宋先生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看向沈糖。
沈糖叹了口气，“那你呐，天道？你刚才真的说错话了吗？难道你不就是认为薄夜一开始就被告知是反派，所以他不无辜吗？”
天道愣住，显然没想到沈糖会突然这样说，脸色变了又变。
沈糖盯着她，毫无惧色，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什么情感变化。
宋先生在一旁看着，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天道沉默了，她没有回答或者说这已经是答案了。
“看来你算是默认了，”沈糖嘲讽一笑，“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说这些。你前后不一致的话实在太多，和你计较会累死。把我送回去吧，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天道沉默着把沈糖送了回去。
沈糖消失以后，这个空间就剩下宋先生和天道。
宋先生看着天道，“你也很诚实，我还以为你会再次否认，没想到你默认了。”
天道看向宋先生，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就算否认能瞒住沈糖吗？她又不是看不出来。”
宋先生皱皱眉头，“这倒也是，沈糖这一方面确实不好骗。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要来关心一下沈糖，怎么还夹带私货？”
天道无奈地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次以后我就没敢再找沈糖，今天……”
宋先生笑出声，“那你就不应该触霉头，一开始就把目的抛出去，你觉得鱼会咬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