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杀大户祭刀。
太蠢了,怎么就相信别人给画的大饼呢?怎么就急吼吼出来现眼呢?
富路千万条,保命第一条,饼画得再好,吃不上全是白扯。
老甲几人算是本地头部富商,毕竟是赚过大钱的人,冷静下来立刻看清了形势。
他问:“以后王爷每到一处,都要雁过拔毛?”
“这叫什么话?”谭敬瞪眼,“王爷说了,此乃联合当地有志之士,共抗灾情的壮举!”
老甲欲哭无泪,王爷手里有生杀大权,说啥都有理。
人家知道家底,这还有啥可犹豫的,老甲直接报出五十万两,小乙四十万,老丁三十五万。
这回,景渊终于满意了,各派了一队人马随几位回去取银子,不但饶了当家的,连家丁都一起放归。
景渊解决了这件大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裴锦叹了口气:“跟他们一比,我挣得也太少了。”
最少的三十万两换算一下,折合人民币就是两个亿!
景渊道:“少么?他们的几十万两是多年积累,而你是从小药铺做起,几个月便有了京都第一医馆。除了捐粮捐衣,你在雪灾中拿出的药膏,发放的汤药,加到一起又何止十万两?”
裴锦笑道:“听起来倒也拿得出手。”
她话锋一转,问道:“这几个人虽然治住了,但是暗地里肯定还有意图破坏的,若是伪装得极好,咱们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