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进讲台前的粉笔盒里,之后拿起黑板擦,三两下擦掉了钱胜权在黑板上画的简笔画,待他转过身来,整间教室里只剩下他和钱胜权、陈瑞麟三人,刚刚开会的时候陈瑞麟坐在角落,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不时用渴盼又忧郁的眼神看向陈确铮。
陈确铮拍了拍手上的粉笔末,走下讲台,朝教室门口走去,钱胜权面露嗤笑,在陈确铮身后丢出一句: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干事,还真把自己当大官儿了!”
陈确铮转过身来,笑着回道:
“你这个副主席倒是官儿挺大,可也没见你说出什么真知灼见来嘛!”
钱胜权涨红了脸,破口大骂道:
“陈确铮,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想攀高枝儿的小白脸儿,还想着当人家的乘龙快婿呢?快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见钱胜权已经气急败坏,陈确铮故意凑近一步,笑意盈盈地一字一句说道:
“这么生气呀?怎么?挡了你的道儿了?黔驴技穷了?气疯了吧?”
钱胜权张牙舞爪地朝陈确铮扑了过去,陈确铮面不改色,抓住钱胜权的一只胳膊轻巧地借力一扭,他的肩臂瞬间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传遍整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