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宾达可是东非西海岸的领头羊之一,只有罗安达能和卡宾达一较高下,而利伯维尔别说和这两个“大佬”相提并论,就是和洛比托,本格拉,索约等等都有一定差距。
其经济可能也就比西南地区的温得和克强上一个级别,温得和克是东非西南省的省会,不过东非西南省的条件根本不适合大规模经济建设和开发,而温得和克更是一座内陆城市,自然也没有多少经济体量。
坦博尔说道:“好了,你在怎么和我诉苦,我也无能为力,如果是放在平时,我或许可以借助人脉,帮你拉拉订单和生意,但是现在,英国的经济已经完蛋了,市场上狼多肉少,根本不可能多匀出更多的资源。”
“你要是听我一句劝,那就赶快让你们商会的成员断尾求生吧!现在不跑,等伦敦经济彻底崩盘,想捞回一些本金恐怕都是千难万难。”
“至于,那些投资伦敦股市的,完全没救了,话说,你应该没有这么干吧?”
坦博尔的话,可谓一根利剑狠狠的刺在德里曼心头上,他嘴角都变成了苦瓜状,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唉,你不提还好,本来我都已经被这几天的坏消息,遗忘了这件伤心事。”
“之前,伦敦股市形势一片大好,加上国内股市那个鬼样子,我就多少心动,也投了不少,结果全打了水漂,现在一想起来,还不如投到罗安达股市里,这样总不至于把本金都亏进去。”
听完他的“悲惨”遭遇,坦博尔反而没有像之前那样气定神闲下去,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也怨不得你,就此前伦敦还有纽约的股市,任谁看了都不可能不红眼,但事实证明,这种异常的繁荣,只不过是一场庞大的骗局,我也亏了一些,不过,好在我每天忙的事不少,所以没有花太多精力在股市上。”
“毕竟股票这种东西,如果不能时刻盯着,很难让人放心,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我逃过一劫的原因,真是天意难测。”
“我们协会的不少人,直接血本无归,听说还有几个加入了天台大军,和他们相比,我们无非就是现在挣不到钱,还能坐在这里喝咖啡,已经算的上万幸了。”
德里曼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确实是这个道理,幸好我还是以实业为主,虽然现在实业不好做,但也比炒股的那些人强太多。”
坦博尔说:“你做的是木材生意,这次受到的影响应该不是最大,如果资金充裕,完全可以等到危机风头过去,再慢慢出货,毕竟木材这种东西的保质期长。”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打通销路,最好能和那些高档家具,建材厂商建立起稳妥的联系,现在在英国,也只有富人手里有闲钱消费了。”
英国的社会分化十分严重,财富聚集在少数人手中,尤其是经济危机爆发后,英国中产大规模破产或者收入减少后,但涉及到富人群体,那就绕不开和英国上层社会,比如大资本家,贵族,官员打交道,这也是坦博尔为什么劝说德里曼贿赂英国官员的原因。
不过,想做到这一点也很难,毕竟英国官员有多贪婪,坦博尔可是有着深刻的体验,在他曾经还是和德里曼一样“弱小”的时候,可没有少吃亏。
德里曼有些摆烂的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感觉现在还是做国内的生意更保险,英国的竞争压力本来就比国内高太多,当年,我跨海过来,也是带着雄心壮志,但实际上根本没赚多少钱,加上现在经济危机爆发,反而亏了不少。”
“这样一看,国内市场虽然也竞争激烈,但至少稳定性强许多,加上这几年,加蓬省发展的也不差,所以,接下来还是要把精力放在国内。”
按照德里曼的意思,他准备回国发展,坦博尔问道:“如果你打算离开的话,那利伯维尔商会怎么办,你可是会长?”
德里曼幽幽说道:“还能怎么办,本来这个商会破事就多,和你们卡宾达英国贸易协会完全比不了,就是个草台班子,为了这个商会,没少折腾我的个人精力,现在看来,这几年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坦博尔问:“这么说,你打算彻底放弃海外的生意了?”
德里曼说道:“如今的经济形势,如果没有资本和人脉,这种发达海外市场根本就混不下去,当初我如果跑到南美,说不定还能混个人样,毕竟,在伦敦,我就是个无名小商人,但是在那些落后地区,我怎么也算的上是苏联人口中的‘资本家’。”
“我就有一个同行,在阿根廷发了财,他当年还劝我说,伦敦虽然发达,但终究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混迹开来的,还不如到一些比较有市场前景的小国发展。”
“现在证明,他的话是对的,阿根廷人的消费水平完全不比英国人差,我们到了那里还能成为座上宾,遇到麻烦,政府还能提供帮助,反而在伦敦,我低声下气也很难赚到钱。”
“所以,这次我打算把英国的资产出手以后,回国调整一番,以后这个地方,就再也不来了。”
事实上,德里曼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