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家伙，自己成了女水鬼了。
都怪那个家伙，每次都要寻求刺激，现在好了，谣言四起。
上官轩然试探性地问道。
“陛下，要不要请几位道法高强的道士前来驱鬼？”
咳咳！
听到驱鬼二字，姜清影一阵干咳。
“不用，那个——女水鬼，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上官轩然一脸震惊。
“陛下如何知道？”
“朕、朕已经让晋王对紫宸殿驱鬼，那女水鬼已经被——降服。”
“晋王竟然还会驱鬼！”
对于这个消息，上官轩然有些意外，毕竟在此之前她从未听闻李相还有这等手段。
似乎是想起了夜晚李云升的百般手段，女帝咬牙切齿道。
“他会得多了！”
有时候，她都在想，这个家伙懂得那么多，真的从来不近女色吗？
……
皇宫外。
李云升并没有返回李府，他出了皇宫便冲着天空喊了一句。
“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此话一出，天道还没现身。
半晌，见没有反应，李云升淡然道。
“你我同在一条船上，别逼我让你变回虚无。”
话音刚落，两个人出现在了雷海之上。
天道之所以把李云升带到这个地方，也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那些凡夫俗子知晓。
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李云升已经没有最初来时的震撼。
“系统为什么消失了？”
“伱和姜清影大婚，这个世界便已经变得稳固，成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闻言，李云升还是有些不明白。
“即便这个世界变成了真实的世界，可是这跟系统有什么关系？”
老者双手负后，徐徐开口道。
“系统，不过是我为了加快你们两个感情进展的一种工具。
在这里没有成为真实世界之前，我可以随意掌控这个世界的一切。
给你系统，给你奖励，给你需要的一切。”
这一番话，也证实了李云升心中的猜想。
那些系统抽奖获得的奖励，以及所谓的隐藏卡全部都是天道在背后操纵的。
说到这，老者略微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
“现在这已经成为了真实的世界，我已经无法再随意操控一切。
系统那种镜中月水中花的东西，自然也就消失了。”
李云升手掌一翻，一张通天符出现在手中。
“可是这通天符，还有刚刚抽奖获得的果冻、跳跳糖都还在。”
在现实的世界，这些东西已经存在自然不会再消失，就像你的修为一样。
只不过，之前那些所谓的各种卡全部都消失了，以后也不会再有。
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李云升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他就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既然如此，那你能不能直接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老者摇了摇头。
“我已经无法再随意在这个世界创造出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这个世界已经成为真实的世界，所以对于曾经的虚无他也不再避讳。
这里成为真实的世界，李云升将无法再通过文字改变这里，但是他也无法再随意改变这里。
对于他们两个而言，这都是一种限制。
“端云说我在大婚之后，将会有血光之灾，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世上如果真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劫难是什么，恐怕也只能是眼前的天道了。
老者摇了摇头。
“我并不知道你的劫难是什么。”
李云升并不知道眼前的天道是不是在说谎，他只能威胁道。
“我如果死了，这个世界将会再次变得虚无。”
老者陷入沉默，因为李云升说的是真的。
虽然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真实的世界，可是李云升身死，这个世界将会再次变得虚无，这已经形成了文字设定。
放在这方天地间，那就是天地法则，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法则，即便是他也不行。
在这个世界成为真实世界之前存在的东西，现在他已经无法再去改变。
当然，他也明白李云升话里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有危险，我会尽全力护你周全。”
李云升要的就是这句话。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临走的时候，他伸出手掌，掌中放着果冻和跳跳糖。
“你是正经天道吗？”
老者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天道是正经天道，但是创造天道的人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
他身为天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