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都说了人龙不是我！”

    “看……看到了。”

    “那你们指责他！去指责他啊！”

    姜长海深吸了口气，正准备嘲讽姜风几句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的弟子崇拜的声音——“哇！这个尾巴超级帅！”

    ..... .. ...

    “姜长老也太帅了吧！”

    “是啊！”

    “其实我觉得人龙也没那么可怕嘛！！”

    “就是，姜长老这么多年都没有为难我们！”

    大家看着飞在空中的姜风，都觉得接受良好。

    甚至看着他那威风的大尾巴，眼神里都带着些许的羡慕。

    人龙…人龙怎么了？

    骗人怎么了？

    姜长老多帅啊！

    而且姜长老肯定是有苦衷的！

    这些年，姜风的形象太好了。

    大家对他的崇拜都深入骨髓。

    导致如今哪怕看到了他的人龙身份，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旁边的姜长海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到他们嘴里那一句句夸赞，心底的那最后一丝壁垒和信念都被击碎了。

    他哇的一下吐了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

    一直以来这些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这件事真相大白，让姜风受到大家的唾弃！

    可是当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当他发现，大家尽管知道了这件事，也依旧喜欢姜风的时候，他的精神都仿佛受到了重创。

    这些年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

    原本消散的心魔又重新凝结了起来，甚至越来越黑暗，越来越大。

    笼罩了他的全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