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拔剑,跟赵高拼了!
这可是他儿子的大喜之日!
此人,曾敢如此搅乱局面!
但孙向阳又注意到赵高身后的壮硕士兵,顿时没了拼命的想法……
谁料下一秒。
一杯滚热的茶水,忽而撒在了赵高的衣服上。蕦
他顿时被烫得龇牙咧嘴,浑身跳窜,像一个猴子似的。
“啊啊!!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相死是吗?”
赵高叫骂间,朝周旁的人投去目光……
他发现不小心洒了茶水的人,原来是王煜。
王煜正端着一个茶壶,脸上写满了歉意。
“啊……原来是赵先生啊!我还以为来了流氓地痞,像粗鲁点赶走呢!”
说着,他直接将茶壶给打开。蕦
王煜毫不犹豫地朝滚烫茶水倒向赵高。
他浑身湿透,也被烫得一阵乱跳。
“相父!你想死是吧?!知道我站在这了!还给我倒热水?”
王煜摇头冷笑:
“你所言甚是,不过没携带邀请函,就随便进入孙府,还擅自碰别人家的新婚夜娘子,赵先生,你跟地痞有什么区别呢?”
“你……”
整个会场里,赵高最怕的人,就是王煜了。蕦
偏偏王煜的话很有道理。
赵高是想给孙向阳一个下马威,让他意识到谁才是主子,但现在……
赵高只能将脾气宣泄在周旁的士兵身上。
“瞧你们一个个吃白饭的!我被热水泼到了!也不知道给我挡一下!饭桶!!”
“哼!相父,你给我走着瞧吧!敢拉拢我的人,以后朝廷里不会再有你的容身之地!”
入夜。
赵高返回府邸后,气得睡不着觉。蕦
前些日,北江山粮食没有攻打下来,他便够郁闷的了,谁料今天!这孙向阳还敢背叛自己!
虽说,他并未直面坦言。
但今日孙布成婚宴会上,孙向阳只邀请了相父,却没邀他赵高……这事就已经很明显了。
“该死!区区相父,等我发动真正战役,两百万士兵弄死你,还不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赵高躺在床榻上,不断幻想王煜被他蹂躏的画面,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但一直臆想到夜深人静。
赵高从床上惊坐起。蕦
他想起一件事!
这偌大朝廷上,还有不少他的人。
甚至连聂政王府里,也有很多的线人!
“要是说,这孙向阳背叛了我,依旧混得如鱼得水……那我的威信,岂不是一点都没有了?”
“这般的话,相父再将注意打在我的下属身上,届时,我孤身一人又该如何抗衡他!”
赵高喃喃自语,愈发紧张地从床上爬下来。
他率先想到的,便是禁金军的首领曹凡!蕦
这个大将,千千万万不能被王煜给拐走!
不然的话,两百万禁金军就等于没有了龙头!
一盘散沙,又该如何发动战争谋权?
“呵呵,既然如此……孙向阳,你先惹怒我的,要你的小命也很合情合理吧!”
赵高点燃了桌台的蜡烛,写了一封信,寄给了隐藏在山林间的私人杀手。
他写的内容,便是明日午时,潜入朝廷杀死孙向阳的性命!
……蕦
翌日。
孙府,锣鼓爆竹欢庆了一天一夜。
孙向阳看着孙布和冬菊入洞房,也心满意足地睡了个踏实觉!
他很满意这个儿媳妇!
没有相父当初馈赠的红绳,孙向阳说不定还拿不定主意,磨磨蹭蹭,不知何时才能让孙布有一个安定的家室。
中午时分。
孙向阳一脸神秘地将孙布从房间里叫出来。蕦
这父子俩躲在凉亭里,看起来很可疑。
“布儿啊,昨天爹爹让你对小娘子做的事,你可办妥当了?”
孙向阳紧张地问道。
他比谁都清楚孙布的智力情况。
一名五岁孩童的智商,新婚花烛之日,恐怕都不知道该对娘子做些什么!
孙向阳便拉着一张老脸,跟孙布说了些夫妻内务的事!
孙布顿时脸色羞红,他摇着脑袋,支支吾吾:蕦
“爹!太羞了!我不想伤害冬菊姐姐!”
“哎呦!我的傻儿!这又不是让你打她!你不快点把事办妥当了,我该何时抱孙子啊!”
孙向阳苦楚道。
孙布不知道爹为什么这么痛苦。
但经过他的脑袋细想……爹比冬菊更重要,那就要先听爹爹的话!
孙布想明白后,用力点头,脸上是一片红:
“爹!我明白了,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