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残忍。
先前挑进来的三副重担都堆在墙角,大黑狗抬着我也到了墙角,往地上一扔。别看它骨瘦如柴,可挑过这几副担子是气不喘腿不抖。
它伸了个懒腰,盘腿坐在地上,腰间取下一柄刀在手里把玩。
我杵在墙角,一动不敢动。现在顺利混进了厨房,下一步就是要找到杜宇变成的那头猪,在哪呢?要不然……
我心里发狠,要不然一头撞在这黑狗头上,把它打晕得了。
正胡琢磨的时候,忽然出现了哭声,听着岁数不大,是个女人。声音很飘,一下低一下高。
黑狗不耐烦,走到墙边,那里还有一道暗门,它使劲儿一拉,里面露出一个仓房。
仓房没有灯,隐隐能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地上,这女人太诡了,头上不知道包着什么,把脸都挡住。她坐在黑暗的仓房里,浑身散发出浓浓的负面能量,就像是一块深黑色的雕塑。
黑狗拿着刀过去,冲着她破口大骂,发音很怪,像是狗嘴里吐人话,含糊不清的。
女人只是哭,哭声又细又尖,“放了,放了我们姐妹吧……实在不行,只放了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