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如果需要,我自己会给他打电话。”难道李保保不是曾经利用过她的**吗?还是她利用过他的?他们之间,除了偶尔的匆忙的苟合,还有什么别的呢?当然,晓晴是不知道这些的。
她回去时,郎之嵩还在抽烟,林金荣还在抠指甲。陆婉怡在房间中间站了好久,看着他们两个,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如果郎之嵩把林金荣揍一顿,她肯定会义无反顾地跟他走,从此好好和他过日子;如果林金荣能把郎之嵩赶出他的房间,或者明明白白地对陆婉怡说“我不爱你,我未曾爱过你,我自私,我在利用你”,她也会原谅他,让他们之间的一切,成为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在以后的似水流年里,逐渐地淡化远去。
可是,她没有这样的运气。林金荣和郎之嵩,不过是那样两个男人。两个让她看不起的男人。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再也不看他们两个,把几件衣服装进小箱子,一言不发地走了。纽约夏天的下午,依然毫无例外地潮热,虽然陆婉怡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能去哪里,但是她不想再见到这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