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按住她一双手,神色淡淡,“些许小伤,我已着大夫上了药。锦儿不必忧心。”
他这话委实带了十分真诚,奈何时锦越是听他这般言语,心中愈是忧惧。
可二爷不依,又蹙了眉白着脸摇摇欲坠,时锦也只得扶着他于榻上歇息。
两人和衣而眠,二爷只虚虚搭着她的腰,动作规矩得紧。
见着他这般行径,时锦心中的怜惜更甚,简直对他称得上有求必应。
“锦儿,”他声音略显沉闷,偏偏于黑暗中透着些难得一见的委屈,“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时锦侧了身,圈揽住他的颈,纵使暗夜沉沉,一双眼亦有光华流转,“我在。”
伴着她的轻哄,两人渐渐掩了声息,呼吸绵长得睡了过去。
.
齐墨璟睡了他这数月来最悠然安稳的一觉。
连日来心中的大石放下,他只觉着整个天地都明媚广阔起来。
然而,正沉寂于睡梦中的他只觉着衣角被人轻扯了扯,忽而眉眼一动,整个人都跟着紧绷起来。
一双手摸索着自他腰间穿过,极笨拙得探寻着腰间系扣,似是要将他穿得齐整的衣衫解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