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放在她面前,冰冷的说:快吃吧。
南颂拽住宫女的裤角,拧紧眉说:你能帮我拿个毯子吗?
宫女笑了,垂头看她:你多大的脸让我给你拿毯子?梁妃娘娘是罚你在这里面壁思过的,不是让你来享福!
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宫女嘁了一声,扯开南颂的手,转身要走。
可不知怎么,南颂似铁了心般,她见宫女走,又执拗的上前,抱住她的腿。
你帮帮我好吗?我只是想要个毯子,我要给宝宝盖上,它刚才一直喊着好冷.....
你,你神经病啊。
宫女听她言语里的话,觉得离谱,什么宝宝,什么冷,她别是犯了失心疯吧?
宫女一时慌神。
不住挣脱双腿,与南颂在柴房扭打起来。
蓦地,见到一个机会,南颂从宫女身上爬起来,她满口胡言,似活在梦境与清醒之间。
她刚刚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梦醒时分,她仍未从梦中出来,看到宫女,便还以为在梦里,还以为自己之前流掉的孩子在她身边。
她逃了出去,没一会便跑到了寝殿外面,这些日子所受的折磨让她心理渐渐有了问题。
她在外面高喊宝宝不怕的时候,殿内的谢君宥听到动静。
年轻的皇帝走到殿门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