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幸灾乐祸,贞元一脉的勋贵们则和他们恰恰相反,个个惶恐不安,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皇宫,上书房。
史鼐和史鼎并排跪在金砖上瑟瑟发抖,景文帝把一摞厚厚的状纸扔到他们面前,纸片如雪花般飘飘洒洒。
真是狗胆包天,利欲熏心,朝廷给你们那么多田产和俸禄,你们还昧着良知去干这些祸国殃民,欺君罔上的恶事!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何话要狡辩!是在朕面前认罪还是到宗正寺大牢里认罪!
话说回来,大部分勋贵和武将都干过往关外倒卖朝廷管禁物资的事,自打景文帝拿贾赦这只出头鸟开刀后,他们就老实了许多,包括史家这两个倒霉蛋,这些罪状都是以前的,景文帝这个时候拿出来,要说别无用心那是假的。
天威当头,哪里还有丝毫的侥幸之心,史鼐满心苦涩,为了保命,他只得叩首道:陛下,罪臣二人无话可说。
景文帝坐回龙椅上,龙口一张,跳过他们的罪名,直接宣布了处理结果:
除保龄侯史鼐和忠靖侯史鼎之爵位,押赴有司严办,所有资产充公,两家女卷送入教坊司,男丁流放至榆林府与披甲者为奴,无召不得还京。
陛下,再给罪臣一个机会,罪臣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死在狱中啊!
陛下开恩,开恩呐!
史鼐和史鼎被大汉将军们架出去后,景文帝对戴权吩咐道:不可伤了他们的性命,更不准任何人探视,好吃好喝养着,这两只走狗朕将来还有大用!
戴权小心翼翼问道:万岁爷,老奴愚钝,不知他们还有何大用?
景文帝撇了他一眼,戴权连忙跪下来,口称老奴该死,说着,他还抬手抽了自己几记响亮的耳光。
这是人证,朕要用他们指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