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不需要费事的。回家以后,将猪皮往嘴上一抹,出外便能瞎编一些。谁也没那个兴趣,更没那个时间。去周正家中深入实际的去调查了解一下,落实一下,这就显得没这个必要了。
因此周正就放心大胆地去吹呗!因为猪皮,也不是没有好事。
坐在茶馆,喝茶水的时候,周正喝水的方法,与众不同,不敢端起茶壶或者茶碗来,大口大口的去喝水。而是一点一滴的,小心翼翼地从牙缝里吸进去。不了解内情的人,以为周正是个儒生,举止端庄,斯文有礼行为文雅。
其实并非如此,而是周正喝茶的时候,要提心吊胆的,格外留神,倍加注意。
不是为了别的,是怕他在家中用猪皮抹嘴的浮油,稍不留心被茶水冲去,那就失去了吹牛之本了。
对此周正自己也有一套说辞,穿长衫的不合穿短衫的在一起,穿皮鞋的不和穿布鞋的走在一起,这吃的满嘴是油的人自然不会和吃糠咽菜的坐在一起。
这次找上周正门来的就是王勇诚,坐在堂屋里,喝着周正母亲端上来的高碎,高碎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茶仍然是好茶,只不过失了形,放在茶壶里冲泡,香味也丝毫不逊色。北京城里不少人就好这一口。
只是周正家的高碎实在是太次了,王勇诚虽然不至于喝过一口,就不喝了,王勇诚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周正这时走进堂屋,见到王勇诚开口就是抱歉的话。久等了,久等了。昨天有一牛人做东,闹了一个晚上。早上才刚刚回来!周正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好像是在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王勇诚看着周正,微微一笑,你这是昨晚又喝多了?
周正倒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笑了笑,您就别取笑我了。昨晚确实喝多了点,人老是敬酒,我还能拂了别人的面子不成。不过现在清醒了。不知道您是有什么事!
王勇诚瞧着周正的样子,别看着客客气气的,一直没叫自己名,看来是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王勇诚打算拿捏一下周正。
王勇诚半开玩笑地说道,周哥,你这茶叶也太次了吧!你这是拿我们当外人呢?
周正听了,连忙赔笑没办法,谁叫家里没钱呢。您别见怪,这茶叶确
实是次了点。这不是手头紧嘛,等过段时间手头宽裕了,一定给您弄点好的。
王勇诚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也不是来喝茶的。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周正点了点头,他确实如王勇诚所想,一时想不起来眼前这人。叫什么名字了,不过自己好像还记得是在哪个有钱人家里当差。看来这次是自己要出名了。周正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道: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王勇诚说道:这新政府颁布的婚姻法,这事你知道吗?
周正吃了这碗饭,就是要消息灵通。这新颁布的婚姻法,周正自然是清楚,这婚姻法对自己这种人没有任何问题。但对于那些家里有好几个女人的来说,这可就是大问题了。
周正点点头说道:听人说过!
王勇诚说道:事情就和这个有关,其实事情也简单。只需要你去吓唬一下就行了!
周正听到王勇诚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棘手的任务。毕竟这事儿做成什么样,根本就不可能说清楚呀!您说的吓唬,是怎么个吓唬法?
王勇诚微微一笑,很简单,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个装有墨水的箱子,到时候你在他上班的路上。看准时机发动那箱子上的机关,弄他一身墨水就成。让她知道新政府哪怕再支持。她也不会好过的,只要让她感到害怕,让她知道如果不遵守老爷的命令的后果!
周正说道:就这!就泼点墨水就可以了!
王勇诚说道:哦,那按你说的应该怎么办?
周正说道:我找些人,路上就把她给绑了。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然就知道好歹了。
事情要是能如此简单就好了。王勇诚说道:事情要是简单,就不找你了。
周正说道: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说法不成?
王勇诚说道:咱们家这位姨娘可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先头不是让你在他上班的路上动手吗?
周正说道:是!是这上班的地方有什么说道不成?
王勇诚点头说道:咱们家这位姨娘,在家里是姨娘,出了门那可就是新政府领导了。用你那下三滥的法子。你能保证你找的到人,能守口如瓶。
周正能找到什么人,真的要是按周正所说的办的话。周正刚才还在心想。把那姨娘抓回来,自己可千万可不能走开身,要不然那些人把姨娘给办了怎么办?倒霉的还不是自己。可如此说来,这位姨娘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周正问道:那姨娘是在哪里上班呢?
王勇诚说道: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要到时候。按照要求按动那个装有机关的箱子就可以。至于事成之后。
说完王勇诚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