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的衣服,还要好好看看痕检报告,每个人的血大致分配在哪个位置。”周望说。
袁方兴奋的道:
“如果凶手稍微懒一点,可能就会给咱们留下天大的破绽!但是太勤快了也一样,这叫啥,这叫百密一疏!他想制造出白松杀了全家再自杀的假象,白松身上肯定少不了四个人的血,可假象就是假象,不是说沾上就行的,尤其是最后还有一个同伙,凶手杀了同伙之后,白松已经吊在那了,他如果累了,找个啥东西弄点血泼到白松身上就了事,咱们可就算是逮着机会了,可他偏不嫌累的拿着衣服挨个去沾血。”
大龙和民警的脑袋整齐的随着周望和袁方交替说话而摆动着。
周望说:
“这个工作我觉得胡处他们肯定尝试过,现在看也只能证明人不是白松杀的,想要找出最后上身的血迹是谁的,恐怕是难,回去再仔细看看痕检报告,咱们要是能推断出谁可能是最后一个遇害的,再通过白松身上的血迹查找能证明这个推断的证据,倒是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