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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2/3)



    “此子可为‘行局之用’。”他低声对一旁随侍言道,“让他入京职坊署,主文案调理,再以三月察其行。”

    三月后。

    东宫内,朱标再召朱瀚,眉目间多了一份从容。

    “皇叔,那三局已成雏形,文社初开,人局正整,行局亦渐显绩。”

    他手捧册卷,“通文社收录三州三十六人,皆可用之才。”

    朱瀚略一点头“通则必散,散而后聚。下一步,你当亲临其地。”

    朱标一愣“亲自出京?”

    “是。”朱瀚指地图一角,“去洛阳、去曲阜、去雁门。洛阳是天下文脉之根,曲阜是儒门正统之源,雁门则人多读书、世代清白。你若能与三地学子晤言讲理,便是真正得人心。”

    “可父皇……”

    “你父皇若知你志在天下,而非一宫之地,必喜而纵之。”朱瀚眸中浮光暗动,“但他不会给你多长时间。”

    朱标沉声道“三月之内,我必归京。”

    朱瀚看着他,眼中忽然柔了些“朱标,我愿你出走一遭后,能真正明白你不是因为是太子才得人心,而是因为你配得上太子这个位置。”

    数日后,金陵风暖,御街花开。天未明,朱瀚便立于望江楼前。

    他神色平静,眸子深邃,宛如江水之底的潜流,不言语,却动人。

    忽有脚步声急,陈鹤鸣快步而来,手中捧着一卷文稿,气息略显急促,拱手跪下“王爷,社中有急报。”

    朱瀚未接,只道“念。”

    陈鹤鸣展开卷轴“曲阜论道甫毕,太子南行途中,于寿州停驻,与当地主簿夜谈政务三更。翌日,百姓跪迎五里之外,自发筑道石以示心诚。”

    “百姓筑石?”

    “是。原为小民捡河石铺道,一夜成路。有人在石上书‘愿太子再过吾门’。”

    朱瀚听罢,脸上没有太多波澜,只淡淡点头“如此便好。”

    陈鹤鸣迟疑道“王爷,是否应趁势入奏?”

    “不急。”朱瀚转身缓步入楼,“朱标行的是名望之道,若我这时代言,反显其力非己有。且看百姓之口如何传,学宫如何议。”

    陈鹤鸣低头,不再多言,却越发佩服眼前这位沉如山岳的王爷。

    望江楼中,一张案,一壶茶,一盘旧棋。

    朱瀚将昨日未尽的棋局缓缓铺开,目光落在棋盘中间那枚孤子上,沉吟许久,自语道“人心是水,顺流可行舟,逆流可夺势。”

    他将一子轻轻落于边角,笑意浮起“朱标,你这一子,确是妙。”

    与此同时,曲阜东门。

    朱标踏着晨光出行,身后不随侍卫,只一介随行学士,淡衣短冠。

    他走入街中,行过茶肆、书铺、工坊,不时有人向他微颔、作揖。

    他未言语,只微笑点头,一步不停。

    直至一座低矮书屋前,他停下,抬头望着匾额——“纸上山”。

    他推门而入。

    书屋内一老者正在理书,见他进来,未多惊讶,只拱手道“殿下来早了。”

    朱标拱手回礼“先生信我真会来?”

    “纸上山虽小,但藏天下之声。你若不来,便枉得民心。”

    老者名为柳观松,曾任曲阜学署掌教,因言直辞退,今隐于市中开书屋。

    朱标数日前曾夜访其庐,二人对谈数时,今日约再见。

    朱标坐下,轻声道“昨日我过亭坊,见孩童争抄一文,问之,乃是先生所写‘问心篇’。”

    “那不过是些老生常谈。”

    “可孩童能诵,便非寻常之言。”朱标目光灼然,“我想请先生入‘通文社’,为教纲主笔。”

    柳观松未应,低头拭书,良久方开口“太子真愿我入社?”

    “我愿你入,不为名声,只为社中多一根梁。”

    柳观松抬眼盯他,目光沉如水井“你知我之言,有时不合朝意?”

    “我不求你合,只求你真。”

    “若我言之所向,有违太祖旧旨?”

    “那便由我担。”

    柳观松缓缓起身,行至窗前,推窗望天,一轮旭日刚跃出山头。

    “太子若有此心,老夫便拂尘再登讲台。”

    朱标起身一礼,庄然道“他日若社成学宫,纸上山当为社中正讲之所。”

    柳观松转头,笑道“你许我此诺,便须守之,莫让此山再被火封。”

    朱标点头“我守。”

    傍晚。

    朱瀚在府中独坐,案头一页书简,正是通文社传回朱标曲阜之行的详细记录。

    随侍欲进,见他眉目平静,便退而不扰。

    忽然门响,有人快步入内,是他旧部吴深。

    “王爷,京中近日突有新风——”

    朱瀚未看他,只道“说。”

    “太学中一位年青讲书郎,讲《大学》时自加批注,提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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