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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翔图书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2/3)

“孤虽欣赏希文、杜和之言,然若不加节制,恐反生纷扰。”

    朱瀚却道“太子之言,自是一国纲纪,但叔今日来,是要送你一样东西。”

    他伸手一拍掌,门外即有两名少年被引入殿中。正是陈希文与杜和。

    朱标微微讶然,抬手示意“都免礼。”

    陈希文行礼如水,温文有礼;杜和则目光犀利,带着不合年岁的沉稳。

    朱瀚负手道“这两人,今后常随你左右。你要讲学,他们能答;你要寻策,他们能辩;你要开府设堂,他们可为门下客卿。”

    朱标眼眸微动“皇叔舍得?”

    朱瀚挑眉“孤是舍不得,但孤更知道,你需要他们。”

    朱标沉吟片刻,忽然道“希文可知你今日为谁言策?”

    陈希文毫不迟疑“为天下。”

    朱标点头“好个‘为天下’。那你可愿为孤,讲一段‘王道’?”

    陈希文面色一肃“愿为太子殿下讲。”

    他朗声道“王道者,非独尊之术,乃群义所归。太子为储君,既得天命,亦需人心。愿太子讲信修睦,纳言存谏,使四海归心,则王道成矣。”

    朱标沉默良久,目光似欲穿透烛影“你这段话,朕记下了。”

    朱瀚忽而笑道“你若真要记,就叫他常在东宫讲三日策,每旬一改,与你习听政之道。杜和留在我这边,我另有打算。”

    朱标似觉意外“皇叔要他做什么?”

    朱瀚轻声道“他不适合留在朝中,他的本事,在于‘观世局’,非‘辨朝章’。”

    朱标不再多问,点头允下。

    夜更深,宫灯熄至七盏,朱瀚起身告辞。

    出乾清宫时,陈希文随他同行。

    走至宫门前,陈希文忽然问道“王爷为何信我?”

    朱瀚停步,看了他一眼“你第一场策试,曾言‘不入庙堂之策,便是空谈’,你这句话,很重。”

    “但我是真心。”

    朱瀚微笑道“孤知道你真心,也知道你不止如此。”

    “愿闻其详。”

    “你讲策时,总带三分愤气。那是少年之志,也是一把刀。”

    朱瀚语气沉稳,“孤要的,不只是一个‘策士’,是能斩断旧学之弊、扶起新声之人。”

    陈希文深深一揖“臣,谢王爷知遇之恩。”

    朱瀚负手而去,脚步踏于石阶之间,像踏过一段未竟之局。

    宣武坊内,一间旧瓦旧墙的学馆突然大开,挂牌“青策堂”。

    主讲者,杜和。

    不为朝堂设言,只讲“民用之策、世俗之学”。

    第一堂课,讲“铺设行街驿道之便”。

    第二堂,讲“市肆行货与价格之理”。

    第三堂,讲“常民诉冤之法”。

    百姓蜂拥,连樵夫商贩都愿听。

    堂前立一榜,上书八字“讲所非庙堂,策出市井声。”

    朝中初不以为意,但一月之后。

    “青策堂”之声渐传入外朝,甚至京中不少小吏也悄悄前去旁听。

    沈镇低声禀道“王爷,朝中有人开始担心‘青策堂’为王爷所设,意图动摇学统。”

    朱瀚不怒反笑“他们怕了?”

    “怕了。”

    “那便再加一把火。”

    朱瀚望向西南,“派人去太学,传孤一句话。”

    “哪一句?”

    朱瀚语调如刀“学不至民,无可讲也。”

    这一句,到了太学,掀起轩然大波。

    太学祭酒张致远闭门三日,不出半步。

    数名讲习之师登门质问此言是否代表太子之意?

    陈希文却未避讳,在东宫公开讲道“此非太子之意,乃朱王爷之语。”

    有人冷笑“王爷非讲官,安能评我等学统?”

    陈希文目光淡然“你们讲的是书,他讲的是人。”

    此言一出,传遍京中学社。

    永安坊南的万春街,因“青策堂”的设立而人流如织。

    街头巷尾皆在议论杜和讲道之妙。

    连市井贩夫也能口吐“策论”,谈“市价”、“铺道”、“邻里之序”,好似人人皆成儒士。

    而在青策堂堂后那间不甚起眼的偏舍内。

    朱瀚负手而立,一身素袍,面色寡淡。

    杜和恭立案前,神情未见半分懈怠。

    “你昨日讲了何策?”朱瀚淡声问。

    杜和拱手“讲《闾里共约》,论邻舍之序。以三人为邻,以十人为伍,伍伍相联,建为百户之社。

    凡有争讼、失信、欺邻者,由社中首议裁。

    此策一出,百姓纷称愿行。”

    朱瀚凝视着他,眼神平静如深潭“你是想做贤人,还是想做局者?”

    杜和一怔,复而沉声道“臣不敢妄自称贤,但愿所讲之策,能入百姓之耳,不入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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