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不容易返回了孙府。椅子尚未坐热,孙仲傅捋了捋胡子,打量道:“敢问项公子生辰八字为何,祖籍何处,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项中胤不解道:“孙老爷为何这么问?”
孙仲傅欣然道:“方才小女比武招亲,你拔得头筹,天下人俱可见证。莫非项公子嫌弃小女不愿意娶小女过门?”
项中胤暗叫不妥,忍不住搔头道:“实不相瞒,我自幼患有隐疾,大夫说我日后难以行夫妻之实,未免蹉跎令千金青春年华,还望孙老爷收回成命。”
一旁的孙玉儿见他这样说,脸色当场垮下,大嗔道:“你嫌弃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当天下只有你一名男子吗?”言罢,她转身匆匆回房。
项中胤瞧着她离去倩影,心中有些愧疚。他转过来看了孙仲傅一眼,孙仲傅皱眉道:“我管教不方,小女刁蛮任性,还请项公子勿见怪。”
项中胤故作歉然道:“孙老爷,若非我有隐疾,定当娶千金为妻。还请孙老爷转告,莫让孙姑娘以为我是嫌弃她。”
孙仲傅叹道:“现在小女不在,项公子也就不须虚应了。”孙仲傅瞧了水灵一眼,长吁了一口气,苦笑道:“若你真有隐疾,身旁陪着如此美人,岂不如难受万分?我也是过来人,一个女人若没获得滋润,定不会对你露出这样甘愿奉献的面容。”
项中胤哪知他年过半百竟也是花丛老手,被他轻易瞧去破绽。他大感尴尬道:“我真不是有心欺瞒,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