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妈妈,以及为数不多的亲人。
送别那天,珍珠哭的稀里哗啦,言若也是泪眼朦胧。
只有纪昃,哄完大的哄小的,忙的厉害。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倒是罕见的没说什么话,安安静静地坐了一路。
言若问他:“在想什么?”
他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直到坏消息的来临:纪先生的暑期比言小姐的长,但是呢,教授一直在催促,已经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
晚上两个人窝在沙发里,地上零星摆了几盏移动的小地灯。
言若趴在他怀里,看着他闷闷不乐好几天的脸,自己地情绪也忽然down了下来。
她的脸贴在纪昃胸前,隔着一层薄薄地蚕丝睡衣。
耳边除了他的心跳声,还有他浅浅地呼吸声。
纪昃的手落在她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既温柔,又缱绻。
后来,他慢慢低头。
薄唇时不时地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白皙的脸颊,精致小巧的鼻尖。
然后后逐渐向下,一直到言若抬头轻轻咬住他火热的唇。
“宝宝。”
纪昃贴着她的唇瓣,眼里浓郁的欲念像火山一样喷发。
“嗯。”
言若轻轻应了他一声,大概是因为分别在即,她也格外配合。
红唇微启,纪昃轻易的攻破城防?
一寸一寸地扫荡,不知疲倦地汲取着独属于她的甜。
室内的喘息逐渐热烈,像所有热烈期的男女一样,分别的痛苦化作唇齿相依的灼热。
这个吻,很漫长。
漫长到言若一整晚都没有安睡,直到第二天一眼睁眼,纪昃亲着她的额头低语:“老婆,要乖乖的。”
这一次,还是没有去送他。
但每一次,她都会排除万难去接他。
纪先生,喜欢你哟!
言小姐,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