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教授差点没气死,这就是纯纯的当着和尚哭秃驴。
“你是……那个医院的,你们院长是、是……谁。”
这一着急更磕巴了,几乎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师父省中医馆的,院长?院长就是他,有什么事吗?”
雷天刚得意洋洋,看着气得半天的马教授。
“你……我早听说,省城开了一家骗子医院,原来是你开的。”
在西医眼里中医都是骗子,马教授也不例外。
“我看他们就不像好人,原来是骗子。”
吕院长在旁煽风点火。
“教授,我们还是先给患者看病,其它事再说。”
梅良鑫转头又看得张大炮,“你们滚出去,这里不欢迎骗你。”
“骗子?”
张大炮冷哼一声,取出一枚银针,冷冷地向马教授。
他的眼神很吓人,就像屠杀看着绑好的肥猪或者老马。
“你要干什么?”
马教授被吓得说话都是利索了。
“治,磕巴。”
说着张大炮已经是出手。
张大炮是典型的人狠话不多,轻易不出手,出手就伤人。
都是没给马教授机会,已然抓住他的下巴,紧接着轻轻一晃。
这下好了,马教授的脸更长了。
为什么更长了,因为下巴被卸下来了呗。
“放开马教授,有什么冲我来。”
梅良鑫光说不动。
下一秒,张大炮的针已经刺入了马教授的嘴里。
准确说是舌头上!
随着银针拔出,带出一条血线。
黑色的血线!
好了,经脉打通了。
收针的同时,左手上向一托一晃,下巴又合上了。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将一旁的赵倾城都是看傻了。
“你个疯子,你对做了什么?我要去靠你。”
马教授现在应该改姓牛或者姓封。
“治,磕巴。”
张大炮依旧是这三个字,说得是抛地有声义正词严霸气十足。
“以为我老马是好欺负的吗?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马教授彻底炸毛了,已经开启了暴走模式,那还有半点斯文。
当然了,他原来的模样也不怎么斯文。
就在这时,雷天刚开口道“给你台好了,你还来劲了?”
“治好了,什么治好了?”
说着马教授自己也反应过来,刚刚他暴吼了半天,好像直没磕巴。
真治好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这些年为了这个毛病,他基本走遍了全世界。
有名的教授学者见过一卡车,都表示这是先天性疾病,只能矫正无法治疗。
现在却被张大炮一针给治好了?
马教授的三观都是毁了。
“教授,你好像真的,真的好了。”
梅良鑫也看出了问题。
“真的,好了?不是在做梦?”
马教授好像在梦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
突然张大炮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马教授原地转了三圈。
“痛不?”
“痛!”
“痛就不是,做梦。”
张大炮的话音刚落,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赵倾城!
她是真没忍住啊。
一个堂堂大教授,被人一个傻子耍得团团转,你说有意思不?
答案是肯定的,相当有意思。
“我……”
这次马教授不是磕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马教授,现在相信了?”
雷天刚看着马教授,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玩味。
马教授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记着我的大教授,中医不是骗子,我师父更不是骗子。”
一句接一句,就像一记接记的大嘴巴子,狠狠地抽在马教授的长脸上。
如果说他的脸原来是长白山,现在就是火焰山。
老红了。
通红通红的。
“谢谢马教授了,我姐的病,就不麻烦你了。”
赵洪斌不傻,他看出来了,马教授和张大炮之间,距离不是一般的大。
怎么形容呢?
就像八手的夏利和奔驰s,虽说都是车都是能跑,但差距离是肉眼可见的。
“赵总患的是渐冻症,和我这个不一样。”
马教授还想解释,而且他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这就好像奔驰跑得快,不代表他就能拉大白菜。
只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