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额头小河般朝下流,毒辣太阳像遍布全身的刺,海风如同死神镰刀割来,她连踢倒梯子的力气都没有。
油轮上,一队队保镖四处巡逻,一个他们刚搜过角落突然出现一个人,紧捂住胸口,痛得弯下腰,血腥阵阵涌上喉咙。
刚才蠢兔子攻击厉景渊一幕他全看在眼里。
她那么弱那么弱还要护着他。
可他不能出去,只要没找到他,蠢兔子还能活。
现在不是痛苦难过的时候,厉晙迅速拿出一个手机,这是他在油轮上偷来的,经过密码解锁几番调试,他给江东发出指令
立即找其他三大家族的人来做保,他和厉景渊重新谈判。
他已经知道厉景渊派去接受航线的人在回归途中被一锅端。
这绝对不是他让人做的。
厉景渊已不相信他,要解释清楚,只能找有绝对权威的人来做保。
厉晙心痛如绞。
他受过最严苛艰险的训练,其中就有当被人质胁迫时该怎么做?
当时他做的堪称经典,所有人发至内心的赞赏,把他所做写入特训教材。
可他错了,当那个人质是你心爱至极的人,你根本无法做到淡定自如!
蠢兔子,再坚持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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