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不留情面道:“去睡觉。“
席嘉死活不走。
林诤站在床边,脸上没有一点笑,很认真严肃地提醒她:“想好了,如果你不走我就会认真了。”
席嘉依旧看着他。
林诤提醒道:“我认真是要结婚的,以后就是死也要和我在一起。”
席嘉抱住他的枕头,猖狂道:“结啊!”
但很快她就为她的话付出了代价。
一个小时后,她还在看着天花板发懵:“刚刚我都累了你说才热身完。”
林诤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轻嗤道:“不是要吗?”
席嘉舒服到脑缺氧,大脑一片空白:“妈的,这婚必须明天就结。”
林诤笑了。
虚弱无力的席嘉扑到他身上,哼哼道:“你别笑了,我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林诤反而笑得更高兴了。
而他手臂上,只有一道很浅的疤痕,刺青早已去除,一如兰汀在他心里的痕迹。
他们离开法国的时候,当地最大的广告牌被刷上一幅涂鸦。
一只粉色的小狐狸倚靠着一棵大树,身旁是堆成小土堆的果子,它一口也不吃,却表情餍足地靠着大树睡觉。
旁边附上一则短童话:“大树笑不出来,是因为他今天的果子也被小狐狸摘光了,小狐狸摘得手都酸了,却超级开心,因为她觉得大树不笑的时候最帅。”
———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