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子朝鲜的现任国王箕否,险些被自己的好大儿箕准,联合大将卫满干掉,幸亏王贲和杨端和及时出兵,才算把他救出来,顺便占了朝鲜半岛。
如今,箕否的身份很尴尬,既不是俘虏,也没本钱谈归附了。
他此来是向嬴政献降表,箕子朝鲜上下无条件投降,毕竟朝鲜半岛,已被秦军所占,走不走这一道程序,都已经无所谓。
不过,有这一道程序,他便可在大秦安享晚年,也是很好的带头作用,扶余和肃慎的主和派势力,也派代表与他同来了。
嬴政只需接了降表,秦军便可名正言顺,在辽东设立临时军政府,将以箕准和卫满为首的顽固主战派,彻底围剿清剿干净……
一如蒙恬所料,嬴政接了箕否的降表,以及扶余肃慎主和派代表的降表之后,一口气在辽东之外封了五国,其中便有王氏一族,老王翦为国君,为大秦驻守并开发极东的肥沃黑土地!
……
嬴政忙碌之时,秦墨则正在接受三位公主的唠叨,起因自然是吕小妹已经快要痊愈的伤势。
“我发誓,我知道错了……以后若非关乎你们,我再也不行险事了……此番累得小妹险些殒命,我心中的之愧,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秦墨一个头两个大,只能举手投降再三保证。
三女见他如此愧疚懊恼,终于是停下了唠叨,冥冥中大抵也察觉到,他此次出征回来后的变化。
便如嬴政所言,越发像个人了!
或者说,似乎有一道名为责任的镣铐,将他那洒脱的谪仙姿态捆绑住,再也飞不起来了!
“秦相,我们这般拽着你,可是让你不痛快吗?”
元嫚俏脸上带着歉意,黯然轻启红唇问道。
她一直以来都渴盼着秦墨,带她跳出皇室樊笼,但她也知道,自己是父亲嬴政,用来捆住秦墨手脚的镣铐。
所以,她也比虞姬和吕雉,更能顾忌秦墨的感受。
而秦墨如今的变化,让她心中不可避免的,生出极深的负罪感!
“伱瞎想甚么呢,这般不痛快,可是我两世修来的福气,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哩~!”
秦墨哭笑不得的嗔怪道。
元嫚面上的黯然与歉意稍减,也不顾虞姬和吕雉姐妹还在旁边,垂首靠在他身旁恳切道:“其实,秦相大可不必如此,元嫚嫁与秦相,日后便为一体,是安稳还是恣意,皆共享共赴,亦甘之如饴。”
秦墨哑然,看了看旁边有些吃醋的虞姬和吕雉,以及直撇嘴的吕小妹,半晌突然笑道:“果然是女生外向,陛下若是知晓你这般怂恿我,怕是要换个公主嫁我了。”
元嫚顿时无语,抬起臻首迎上他的目光,认真问道:“我那些妹妹们,你喜欢那个?阴嫚?还是诗嫚?”
唰——
唰——
这是毫无疑问的送命题,虞姬和吕雉刀锋般的目光,立即集中到秦墨脸上。
吕小妹则是撇着樱唇,眼中满是八卦探究之色。
秦墨砸了咂嘴,嘿然道:“这天下,谁不知我秦墨爱熟妇,小丫头片子就算了,干巴巴的柴火棍谁稀罕。”
这就是自爆式回答了。
但总算也是个回答。
元嫚和吕雉顿时一本满足,便是虞姬也甚是满意,三女如今年岁都不小了,在这先秦时代,勉强也算是熟妇矣!
但吕小妹就很无语了,甚么叫小丫头片子?甚么叫干巴巴的柴火棍?
年龄小得罪你啦?
有你这么开地图炮的么!
“二姐,那帕莎黛女王一路上,总往姐夫帐篷里钻……”
吕小妹果断开始告状了,直戳秦墨的命门,让他有口难辨。
喜欢熟妇是吧?
帕莎黛那才是真熟妇哩!
秦墨满头黑线,抖着手怒指吕小妹道:“你不要冤枉好人啊,小心我告你毁谤……她毁谤我,她是在毁谤我啊,帕莎黛去我帐篷,都是跟她闺女安妮薇一道,请教如何安抚那些西域俘虏,从来不是单独一个人……”
三女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禁的掩唇轻笑出声。
显然,吕小妹的告状,她们并不相信。
主要是因为,吕小妹以前在咸阳时,有事没事便找帕莎黛母女的茬儿,三女都习惯了!
吕雉笑罢半晌,将吕小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腹部遗留的伤疤,美眸中满是怜惜问道:“还疼吗?”
这小妹子,虽然性格跳脱,甚至有些幼稚,但关键时刻,从来不掉链子,伤疤便是最好的明证。
无她,今日便无秦墨的安然无恙!
吕小妹似乎有些怕痒,一边扭着腰躲避抚摸,一边娇憨摇头道:“早不疼啦,前些日夏老亲自帮我看过,说是恢复的很好。”
虞姬在旁也伸手摸向小妹腹部的疤痕,桃花眸则嗔怪看向秦墨道:“君子,往后是该收收心了,否则小妹这伤,可就白白受了。”